本人保证已经通过姐姐的同意了，只要购买视频的，都有机会抽七天空降，如果感觉还可以的话，就可以发生成为男女朋友

姐姐分手了。

这消息是母亲在晚饭时随口说出的，仿佛不过是菜市口萝卜又涨了一文钱似的。我抬头看姐姐，她正低头扒饭，筷子在碗里划来划去，却不见饭粒减少。灯光下，她的眼窝显出两片阴影，像是被人用拇指按出来的。

"分了也好，"母亲又说，"那后生家底薄，将来未必养得起你。"

姐姐的筷子停了一瞬，又继续划拉起来。我忽然想起去年冬天，那后生来家时带的一包蜜枣，姐姐笑得连牙龈都露出来了。如今那笑容大约同蜜枣一起，早化作了茅厕里的秽物。

饭后姐姐在院子里洗衣。月光白惨惨的，照得她手臂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搓衣板咯吱咯吱地响，像是某种啮齿动物在啃咬什么。我蹲在一旁看，水面浮着的肥皂泡一个个破了，发出极轻的"噗"声。

"不难过么？"我问。

姐姐的手停住了。水珠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淌。

"有什么难过的，"她说，"不过是少了一个说话的人。"

但我知道不止如此。前日我翻她针线筐，发现底下压着半张照片，撕开的痕迹犬牙交错。照片上姐姐穿着那件蓝底白花的裙子，笑得很傻。另半边想必是那个后生罢，如今不知飘零何处。

昨夜我起夜，听见姐姐房里传出窸窣声。从门缝窥去，只见她蜷在床上，怀里抱着个枕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动。月光从窗格漏进来，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放得很大，像只受伤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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