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是在一个秋日的午后,陈泽作为新婚妻子唐溪的丈夫,受邀到岳母家吃饭。岳母苏婉,42岁,岁月在她身上仿佛停滞,皮肤白皙如瓷,身段丰腴却不失曲线,穿着一件浅灰色毛衣,胸前的饱满被柔软的布料勾勒得若隐若现,下身一条黑色长裙遮住她修长的腿,却掩不住那成熟女人的风韵。陈泽初见她时,心头微微一震,这女人的气质温婉中透着难以忽视的魅力,他赶紧低头掩饰,礼貌道:“妈,您好。”
苏婉微微一笑,眼神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声音柔和中带点熟稔:“小泽啊,长得挺精神,溪溪眼光不错。”她转身去厨房端菜,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陈泽的目光不自觉地扫了一眼,随即移开,心中暗道:“别胡思乱想。”他只当这是对岳母容貌的正常欣赏,没往深处想。
婚后几个月,陈泽和唐溪常来岳母家探访。苏婉的丈夫多年前去世,家中琐事全靠她一人打理,陈泽便主动帮些体力活,比如修水龙头、搬重物。起初,一切都循规蹈矩,苏婉会笑着夸他:“小泽真能干,妈都不知道怎么谢你。”陈泽总笑着回应:“妈,您太客气了,这都是应该的。”他刻意保持距离,眼神从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只觉她是个需要照顾的长辈。
但一些无意的小事却开始悄然扰动他的心弦。一次修厨房水管时,苏婉端来一杯水,弯腰递给他时,毛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胸前一抹白腻的弧度,陈泽抬头接水,目光不小心扫到那片肌肤,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迅速移开视线,低声道:“谢谢妈。”声音有些干涩。苏婉似乎没察觉,笑着直起身:“小泽修东西辛苦了。”她转身离开,腰肢的柔软弧线在陈泽余光中晃了一下,他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暗骂自己不该多想。
这种无意的接触开始变得频繁。一次收拾客厅时,苏婉擦拭高处的柜子,踮脚时裙摆上移,露出小腿到膝盖的一段白皙,陈泽正在搬沙发,抬头时正对上这一幕,喉咙不自觉地干涩了一下。他假装没看见,低头继续忙活,可脑海里却浮现出她腿部的细腻触感。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念头,却发现这种感觉像藤蔓般缠绕上来。
苏婉的心态也在悄然变化。她起初只把陈泽当可靠的女婿,可他一次次帮忙时,那宽阔的肩膀和沉稳的模样总在她眼前晃动。有次修灯泡,他站在梯子上,苏婉在下面递工具,两人靠得近了些,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竟觉得有些安心。她递上螺丝刀时,手指无意擦过他的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她抬头看他,他正低头接工具,侧脸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硬朗。她笑了笑,掩饰过去:“小泽,慢点,别摔着。”可那晚她独自躺在床上,竟有些失眠。
唐溪工作越来越忙,陈泽来岳母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有次修院子里的水管,天气闷热,苏婉递给他一瓶冰水,指尖擦过他的掌心,水珠滴在她手背上,晶莹剔透。她轻声道:“小泽,热坏了吧?歇会儿。”陈泽接过水,低声道:“谢谢妈。”可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她被汗水浸湿的锁骨,那片白皙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喉咙发紧,赶紧喝了口水压下心头的异样。苏婉站在一旁,手指无意地拢了拢头发,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轻颤,陈泽余光瞥到,脸颊微热,暗道:“不能再看了。”
这种无意的撩拨像涓涓细流,慢慢冲刷着两人的克制。一个周末,苏婉请陈泽帮忙清理阁楼,狭小的空间里,两人不小心撞在一起,她柔软的胸部蹭过他的手臂,陈泽猛地僵住,苏婉也顿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妈老了,站不稳,小泽别介意。”陈泽低声道:“没事的,妈。”可那触感却在他掌心挥之不去,他低头整理东西,心跳却乱了节奏。
转折点在一个雨夜。唐溪出差,苏婉打来电话,声音有些慌张:“小泽,家里停电了,我一个人有点怕,你能过来吗?”陈泽赶到时,屋里漆黑一片,只剩几根蜡烛摇曳。苏婉披着一件薄纱睡袍,烛光透过布料,隐约勾勒出她丰腴的身形,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腰肢柔软得像水。她递给他一杯酒,嗓音低柔:“小泽,妈一个人怪冷的,陪我喝点吧。”陈泽接过酒杯,手指碰到她的指尖,那触感像火苗燎过,他喉咙发紧,低声道:“妈,我喝一点就好。”
酒过三巡,两人的距离不知不觉拉近。苏婉靠在沙发上,睡袍滑落一侧,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半边乳肉,乳晕的边缘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轻声问:“小泽,你说妈老了吗?”陈泽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妈,您一点都不老,比很多年轻女孩还迷人。”她笑了,起身凑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那你喜欢妈吗?”
理智在那一刻崩塌。陈泽猛地扣住她的腰,手掌隔着薄纱感受她丰腴的肉感,低吼一声吻上她的唇。她的唇软得像融化的蜜,舌尖主动探进他口中,带着酒香缠绕他的味蕾。苏婉低喘着,手掌滑过他的胸膛,指尖隔着衬衫挑逗他的胸肌:“小泽……妈早就想要你了……”他喘息着回应:“妈……我也忍了好久……”
衣服一件件剥落,苏婉的睡袍滑到脚边,露出她赤裸的胴体——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颤巍巍地挺立,乳尖硬得像熟透的樱桃,腰腹柔软却不失弹性,双腿间那片隐秘的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浓密的毛发下,肉缝微微张开,淫液黏腻地淌出,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陈泽的眼神暗得像野兽,低吼着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掌粗暴地揉捏她的乳肉,指腹碾过那硬挺的乳尖,捏得她乳肉变形,泛起一片红潮。
“妈……您这儿好软……”他哑声低语,俯下身,唇舌在她胸前肆虐,牙齿咬住那颗硬得发烫的乳尖,舌头湿滑地舔弄,吸吮得啧啧作响。苏婉娇喘着,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湿热的肉缝蹭着他裤子下硬得发紫的欲望:“小泽……妈痒得受不了,你快来……”她媚声催促,手掌大胆地探进他裤腰,握住那滚烫的肉棒,轻轻撸动,顶端溢出的黏液沾满她的掌心。
陈泽低咒一声,迅速褪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腹肌随着喘息起伏,肉棒硬得像铁,直挺挺地抵在她湿淋淋的大腿根。他分开她丰腴的双腿,露出她下身那被欲望浸透的肉穴,肉唇红肿湿滑,像熟透的水蜜桃,淫水淌得满腿都是。他喘着粗气,腰身一沉,粗硬的肉棒挤进她紧致的甬道,撑得她肉壁满满当当,水声黏腻地响起。
她的内壁湿热得像熔炉,柔软的肉褶紧紧裹住他,随着他的进入不住地收缩,像张贪婪的小嘴吮吸他的每一寸。陈泽喘得像头野兽,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汗水滴在她半张的唇上。“妈……您里面好紧……”他沙哑地说,腰身开始猛烈撞击,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撞得她肥软的乳肉荡出淫浪,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
“小泽……妈好舒服……再深点……”苏婉娇喘着回应,双腿缠得更紧,脚踝在他腰后锁死,双手轻抚他的背,催促他更用力。她被撑得满满的肉穴被他抽插得汁水四溅,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圈白浊的泡沫,再狠狠捅进去,捅得她花心直颤,水声下流又暧昧,回荡在房间里。陈泽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腰腹肌肉绷得像铁,每一记深顶都撞得她身子弹起,肉穴深处被他顶得软烂不堪。
他的大手托起她肥嫩的臀肉,指腹捏着她柔软的臀瓣,把她抬高几分,操得更深更狠。他俯下身,唇舌在她汗湿的颈间啃咬,舔弄着她咸腻的皮肤,留下浅红的印记。“妈……我要操死您……”他低吼着,腰身猛地一挺,粗硬的顶端撞开她紧闭的花心,挤进她子宫口,顶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小泽……那儿太深了……妈要被你弄坏了……”她哭喘着,眼泪淌下来,可下身却淫荡地迎合着,湿热的肉穴痉挛着绞紧他,花心被他撞得不住抽搐。陈泽架起她的腿,扛在肩上,让她臀部高高抬起,双腿大张,露出她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穴。那熟透的入口被他撑得几乎裂开,淫水混着白沫淌了一腿,黏糊糊地糊在两人交合处。
他操得更猛,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粗硬的肉棒在她子宫口进进出出,顶得她花心酸软发麻。她尖叫着攀上高潮,肉穴猛地一缩,淫水喷涌而出,淋得他下身湿透。“小泽……妈不行了……”她喘着,身体抖得像筛子,可他没停,腰身继续狂抽猛插,操得她高潮迭起,淫水淌得满沙发都是。
“妈……我要射给您,把您灌满……”陈泽喘着粗气,眼神淫靡得吓人。他腰身猛地一挺,顶端挤进她子宫深处,死死抵住她柔软的花心,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灌进她子宫内。那浓稠的液体在她子宫里翻滚,填满她柔嫩的内壁,溢出一丝白浊,顺着肉穴淌下,混着她的淫水,在她大腿根淌出一片白浊的淫迹。他喘着又动了几下,把浓精涂满她子宫的每一寸,灌得她下腹微微鼓胀。
从那天起,两人坠入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每次唐溪不在,他们便偷偷幽会,苏婉的肉穴被他操得熟透,子宫一次次被他的浓精灌满,两人沉溺在这禁忌的快感中,理智早已被欲望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