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的荒诞经历
妹妹小我三岁,我在读初二时开始染指妹妹。染指妹妹似乎和妹妹撞破我和堂姐苟且之事有关,让她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拖她一起下水。当然妹妹撞见我和堂姐的活春宫肯定也对妹妹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冲击,毕竟妹妹也即将进入青春期,对性也同样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以致我第一次连哄带骗尝试开发妹妹的时候,遇到的抵抗并不强烈,妹妹眼里明显带着新奇,半推半就从了哥哥。
妹妹不爱读书,马上就小升初了成绩还是一塌糊涂,我经常辅导妹妹作业,而妹妹又总是心不在焉。此时撩拨一下妹妹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和妹妹早期的性活动记忆,就是我坐在妹妹身旁,一边辅导她作业,一边把手伸到她裤裆里两腿间摸索抚弄。慢慢地,不写作业的时候妹妹也会经常坐在我两腿之间,我一手环抱着妹妹,一手伸进妹妹裤裆抚弄妹妹的小穴,妹妹还没长毛,但已经会有淫水流出来了。当然妹妹也不是每次都愿意,而且自始至终也从来也没主动要求过。这让我时常在精虫不上脑的时候愧疚自责,毕竟妹妹是被我引诱胁迫才就犯的。
扣弄妹妹小穴次数多了,不知不觉手指居然就这么可以插入妹妹的小穴里面,妹妹的处女膜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被捅破了。发展到后来我甚至可以伸入两指,摸到妹妹的子宫口,当时还纳闷妹妹的阴道深处怎么会有个圆圆的硬硬的凸起构造,周围是一圈环状的可以触及到底的深沟,顶端还有个小凹陷。后来御女无数,才知道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
我那时常常为用手指捅破妹妹处女膜这事自责不已,常想到妹妹以后嫁人时,他老公发现她不是处女该如何是好?会不会退婚啊?一想到这,我就愧疚不安,觉得对不起这个无知的妹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对妹妹好。心里常常为妹妹的未来想办法出主意:新婚之夜搞点鸡血什么的事先弄到妹妹的小穴里云云。长大后也曾为用手指捅破妹妹处女膜感到不值,心想哪怕用哥哥的鸡巴捅破也值啊。
因为当时已经知道插入哥哥的鸡巴射精了妹妹会怀孕,那年头,这年纪又不可能弄到避孕套,所以和妹妹的早期性活动就这么用手继续着。直到后来与最要好的同学的秘密交流中,我学会了打飞机,知道了可以控制射精,才在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第一次把鸡巴放入妹妹的小穴......
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错,因为一楼给人居住的房间已足够,木质房屋的二楼并没有隔成小间,除了小部分用来堆放杂物,就这么宽敞地敞开着,二楼中间的后墙上有个神龛。年龄稍长,我的胆量也见长,高一结束时,我心血来潮,搬到了楼上睡。在二楼端头位置靠墙放了床,平行床沿靠窗摆了书桌,不用椅子,我坐在床沿就可以写作业。
高一暑假炎热烦闷的一天,大人不在家,就在这床上,我左缠右磨,经过一番抚弄挑逗,最终把妹妹推倒在床。妹妹仰面,身体垂直床沿,拱起双膝,两脚蹬在桌边。我就站在妹妹两腿之间,妹妹幼嫩的下体暴露在我的眼前,我扶着胀得生疼的鸡巴,小心翼翼地推进妹妹的小穴,妹妹那一刻出奇的安静,睁着大眼睛,好奇地体验着这一刻,我的鸡巴也是生平第一次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兴奋而新奇......
而此时,我脑后的神龛在昏黄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神秘而庄重,平日里那缭绕的香火味此刻却如同一支尖锐的箭,刺了我的心一下。在我们家族的信仰和传统认知里,神龛是神灵的居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
我和妹妹就这么屏息静气地体验着第一次我的鸡巴慢慢进入她的小穴,直到整根淹没......然后,就这么在里面静静停留......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射精,也不知道要怎么动......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由自主俯身压到妹妹身上准备使力,妹妹害怕,慌忙推我起来。这一动不打紧,我忽然就激动得不行,小腹一阵酥麻,急忙拔出鸡巴,鸡巴自个跳动着,乳白的精液凌乱地射到床沿又滴在楼板上,很是狼狈。我意犹未尽,有些气急败坏,可还得安抚妹妹:没事没事,没射进去不会有事的。其实那会妹妹月经初潮都还没来,射进去也不会怀孕。
从这以后,我和妹妹的性活动就不再满足于用手了。当然,我和妹妹只有寒暑假才有机会在一起。而真正做爱的次数其实并不多,甚至屈指可数,却影响深远。
想起来挺搞笑,我记得妹妹第一次在我身下呻吟娇喘,是我拿气球套在鸡巴上充当避孕套,不用担心来不及拔出射在妹妹逼里,使我能长时间趴在妹妹身上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耸动和抽插,虽然还很蹩脚,但妹妹显然已渐入佳境,她竟然本能般地双手环抱我的腰臀用力往她身上拉,得到妹妹的回应,我哪里还能忍得住,隔着讨厌的气球第一次射在了妹妹的逼里。
而真正让妹妹和我都体验到做爱的滋味,应该是我高三那个暑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很快就要去省外上大学了。我居然在爸妈的房间找户口册的时候找到一盒避孕套,那时的避孕套不像现在单只包装,上面也没有油,而是一起放在纸盒里,每一只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滑石粉。我欣喜若狂地悄悄偷了一只,兴高采烈地约了妹妹,等待时机。那时我们家在镇子外面承包了一个小水库养鱼,水库边有个不小的院子,院里有菜地有水井,还有两间管理房,其中一间有床,夜晚在那看守鱼塘。因为宽敞,我们常去院里洗衣服被子晾晒。那天妹妹晾好衣服,我反锁了院门。彼时夏意正浓,小院树影婆娑,蝉鸣喧嚣,又显得如此宁静。我和妹妹在这无人侵扰的小屋里,赤条条、精光光,缠抱在一起,肆意奔向欲望的大海...那时我身高已近一米八零,而妹妹还是个未尽发育的幼嫩姑娘,我用手肘撑着床榻护住身下的妹妹,生怕压坏了她,屁股耸动推着髋胯撞击妹妹绒毛初长的阴阜,鸡巴在妹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妹妹意乱情迷,嘴里跟着节奏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咛,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腰背,下身已会做出迎送的动作...忘记做了多久了,反正那天做了两次。因为兄妹俩洗避孕套的事我始终记得,把水灌进避孕套撑得像个带柄的冬瓜,洗净后把它吹起来晒干一面,又反过来再吹起晒干另一面...只有一个套,没办法,洗了再用,这算不算创举?
和妹妹的暧昧关系一直维持到妹妹18岁开始有了男朋友。在此之前有关和妹妹性活动的最后记忆是我大学假期回家给妹妹带去了浪莎袜业的长筒丝袜,妹妹很开心。那时妹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修长的直发干干净净,妹妹的乳房已经发育,不是太大,被我戏称为掌中宝,下体的绒毛已长得卷曲粗黑,那次是在妹妹的房间,妹妹平躺在床上,双腿自然垂在床沿,我头埋在妹妹胯中,用嘴唇和舌头吮吸舔舐妹妹的小骚逼,淫水直流,双手揉捏她的乳房,那天我们还亲了嘴,感觉是兄妹两最有爱的一天。
时过境迁,和妹妹的许多性爱经历已无法追忆,但从当时日记里的一些隐晦记载,还是可见一斑:
(1991.8.6 哥哥16岁,妹妹13岁)
为什么总要沉沦在事后让我空虚痛苦的片刻欢愉之中?
路总要经过那深潭
没有桥也没有船
别无选择
终又焦虑着跨进去
对于不会游泳的人
也许这种悲剧更可悲
潭中并非风平浪静
冲击 冲击
再度沉浮于邪恶深潭
(93.8.27 哥哥18岁 妹妹15岁)
天没有下雨
有了从未体验过的云雨
......
世界,真有畸形的世界。
不要缠缠绵绵地融化了我
你让我自己走,自己走
欲望的洪水野性地奔向江海
无法顾及那令我寒颤的
亘古戒律
有睡意偷袭有黄灯失灵的路口
终于没有走出古猿饥肠的围困
一场云雨无情的围困
八月的风轻轻打着手势走来
示意秋的各个方位
有新鲜的天籁蠕动私奔
没有弹冷残月寻觅知音
却走入弯弯曲曲的幽径
我虽然知道
夜的光亮全在于月明而不在于星多
然而这冰冷的音节冻固了所有的乐感
该痛苦的面孔无知地大笑
撕碎的心灵泪迹斑斑
搂住又推开你模糊而与我与我孪生的腰姿
望望在黎明中泯灭又在黎明中重新分娩
灵魂对我说:你该远远地走
(95.7.28 哥哥20岁,妹妹17岁)
依然暧暧昧昧
回首往昔
那个年代性知识匮乏,初中有《生理卫生》课,那是当时唯一的性教课了,对我们来说也是最神秘的一门课。讲青春期知识:让学生了解青春期生理变化,如男生声音变粗、长出胡须,女生乳房发育、月经来潮等;讲性知识启蒙:以科学客观的方式,讲解男女生殖系统结构和功能,帮助学生正确认识性,破除性神秘感,引导树立健康性观念。而就这么点知识,授课老师往往还一脸尴尬,表述含蓄。
那时资讯也不发达。没有性爱小视频,没有黄色图片,文学作品文字描述露骨点都算禁书, 同学谁能有本黄色花边杂志那可是神秘至宝。我是直到后来上了大学看了通宵录像(通常上半夜是三级片,下半夜有时会有A片),才把男女之间这点事情彻底弄清楚。
我总觉得我在青少年甚至更早的时期对性强烈的兴趣,就是源于对性知识天然的探索欲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这种探索欲在不能从其他渠道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只能从自己身边亲人身上获取,而近亲之间又有天然或传统的性禁忌,所以这种探索欲也必定不可能得到满足,从而对性产生强烈和持久的兴趣。
但是,由于近亲间的性行为严重违背社会伦理道德和公序良俗,使我内心充满罪恶感和羞耻感,再加上怕亵渎神灵而产生的宗教恐惧,如同幽灵一般紧紧缠绕着我。所以对自己亲人的这些乱伦性行为,常常让我内心冲突不断,痛苦不堪。
像极了妹妹年轻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