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生活也变的规矩和稳定起来。不知道是每天晚上加餐增加了营养的缘故,还是舅舅稳定的性生活的关系,亦或是年纪的问题。总之,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乳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大,腰部也随着屁股的丰满和挺翘而变得纤细。妈妈给我做单衣的时候,应该没有想到我的变化,所以瘦瘦的单衣包裹在身上,已经遮不住发育的乳房和挺翘的屁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明白的味道。
尤其是阴部被单裤勾勒的鼓鼓的,大姐又给我起来一个外号—肉屄,当然这只在我们五人帮内部称呼。好在那时候的冬天,学校还是用煤炉取暖,大家都穿着棉袄棉裤过滤了所有显形的部分,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尴尬。有的时候事情的发展真的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按照张主任的要求,我报名了数学班,为下一步参加市里的数学竞赛做准备。张主任说,很可能县里要出一个升学的政策,取消从7年级直接读到10年级毕业的规定,8年级升九年级的时候需要考试,只有合格的人才可以升级。如果能够在数理化三门竞赛中取得好成绩就可以进重点班,按照我当前的成绩,他建议我参加数学班。当然能不能取得成绩那只能看自己的努力和造化了。
数学班属于专题班,一周两次课,周四下午和周日全天,不能请假。初选是20个人,一个月下来有一次模拟考试,淘汰十个人,再过一个月考试淘汰五个人。竞争上是很激烈的,大家都为着一年多后的分班而努力,每个人都是对手,每个人都是竞争者,彼此没啥交流。数学老师是省师毕业的,专门带毕业班,水平很高,
第一次看见他在黑板上徒手花了一个圆,所有的同学都惊呼不已,把他奉为神人。因为转年开春就要参加比赛,所以授课进度很快,为了能够在前两轮淘汰中不被拿下,我跟舅舅说了这期间可能很少或者不会去他家了,舅舅很贴心,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仅送来了一笔钱让我增加营养,还特意跟张主任打了招呼让他想办法跟数学老师说说能不能给我开开小灶单独补课。
开始的时候数学老师不置可否,因为他在县里还是小有名气的,许多人都想方设法把孩子送到他那里补课,那时候还不兴租房子什么的,所以他就把他老婆送回向下,在家给这些人补课。不知道为啥后来突然答应了,后来他告诉我是有人答应帮着他老婆和孩子解决了户口问题他才答应的,我想应该是舅舅的帮助,问了舅舅,他也只是笑笑没说啥。
教育系统的房子历来都不太好,他家住在筒子楼,大概不到20平米的空间,显得有些凌乱,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女主人收拾。我征得老师的同意,帮着他整理一下房间,小时候帮着妈妈料理家务的技能还没有荒废,很快就整理的井井有条,只是在整理床铺的时候有一点儿尴尬,一条裤衩上面沾满了干涸的精液,他红着脸过来抢,我也没跟他争执,毕竟一位男老师的裤衩上有精液被女学生发现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补课暂定为一周两次,他的意思是太多了也怕我掌握不了。讲真话,他讲课的时候特别的迷人,他可以很快地发现我问题的症结,所以我的成绩提高的很快。第一次考试我顺利过关以后,时间也来到了冬天比较寒冷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东北虽然大部分人住宿条件一般,但是供暖却特别好,家里很暖和。一般人家回家都会脱掉棉衣穿着单衣,老师在自家穿着单衣当然没问题,我去了以后要是脱掉棉袄棉裤就有点儿不太合时宜了。老师看我热的冒汗,就说要不你把棉袄棉裤脱了吧,别等会儿回宿舍的时候被冷风吹的感冒了。他还说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我想想没问题,就脱了棉袄棉裤只穿着单衣听辅导,一来二去的就习惯了,每次去他家都是像在自家那样穿着单衣。
有一次我给老师收拾床铺的时候,又发现枕头下面有一条内裤,内裤上有刚刚射上去的精液。这时候我就有点儿慌,不知道该不该拿去洗。本想回头看看老师的反应,结果看见老师定定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连忙上下看了看自己,发现单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个,从他的角度应该可以看见我的乳房。我赶紧从床上下来,系好扣子。在课桌前做好。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似乎都心不在焉,我担心他看到我的乳房以后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孩,还有就是脑子里不时的回想起老师裤衩上的那一滩精液是不是老师刚刚射的。就这样胡想八想的时候,由于这段时间忙着训练,好久没有跟舅舅做了,此时就感觉身体的欲望有点儿蠢蠢欲动。以至于在做题的时候不专心,错了好几道题。老师也不像以前那样专心坐在我对面给我讲解,时不常的就站起来走到我身侧,不知道想干什么。一股股男人胯下的味道时有时无地向我鼻子里钻。大概他也发现气氛不大对劲儿,所以就说今天就先这样,错的题好好想想。
等我穿好衣服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老师喊道,杨春华,我回头看着老师不知道他要干啥,就见他做了几次深呼吸以后,说了句,回去好好看看题,明天下午上课会讲。回到宿舍以后,老师家里的一幕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慢慢地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自己弄了两次也没有平息心里的躁动。
第二天,接到体育老师的通知,说是下午到他那里集合,为了年底给局领导和校领导汇报演出做准备,我们所谓的体操班其实就是艺术体操,只不过动作简单的多,即便如此对于我们这些没有任何基础训练的人来说还是吃了不少苦。尤其是劈叉和下腰的动作。
体育老师属于典型的粗暴教育,开胯动作做不好,直接就用脚踩,开始训练的时候整个体操室都是鬼哭狼嚎的叫声。后来我体会到练习这些柔韧性动作的好处以后,就一直坚持了下来。体育老师虽然粗暴,但是对于我们还是很好的,比如在体操室间出一个小隔间让我们每个人在训练完以后可以洗个热水澡,在比如给我们申请了餐食补助等等。
人也不是十分的好色,偶尔会揩揩油。跟老幺谈了一场恋爱,当然是秘密的。发现他们的秘密还是有一次我训练完以后落了东西在体操室,返回去拿的时候发现他俩已经抱在一起,老幺的衣服都脱了。后来我们还跟老幺开玩笑说体育老师有没有被吓的不能用了。再后来他俩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有机会再写他们的事情吧。
下午见到体育老师才知道,是让我们试穿一下演出服,其实就是现在的连体泳装,只是没有胸垫。大家伙儿面面相觑都不好意思换,感觉漏的太多了。老幺为了不让体育老师为难,自告奋勇就换上了。虽说衣服比较暴露,屁股有一大半在外面,乳头明显能看到两个小凸点。但是还是觉得很漂亮,余下的十一个人表面上扭扭捏捏实际还是挺兴奋的。
元旦的时候我们给县局和校领导表演了一次,体育老师被大大地表扬了一次。王局长还带头学着领导人的模样一一握手。跟王局长后来有过交集,这个以后再说。
说回到数学老师,自从上次被看到乳房以后,我们俩的关系就开始有点儿古怪,我还是照例给他收拾屋子,但每次我都非常注意观察他是不是在偷看我。而且他也是总站在我身侧给我讲解,经常越过肩膀握着我的手帮我画辅助线。这个时候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不断地刺激着我。
我俩关系的转折或者说突破是那个月我开例假,因为是第一天,临走的时候我还看了一下手纸上很少一点儿血。等到上课期间就感觉一股血涌了出来,我连忙起身准备披上棉衣去厕所。他在背后叫住我说,外面太冷了,而且你的血已经渗出来了,回头再把棉裤弄脏了。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因为手纸不能固定,所以坐下以后偏离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拿出来一条月经带给我说,用这个吧,不然还会弄脏衣服。那个月经带就像现在的丁字裤一样。在我犹豫要不要换的时候,他提醒我说坐在尿桶上看看还有没有,我只好红着脸坐在尿桶上。起来后小声,说没有了。
然后就接过月经带准备换上,可是我是第一次换,再加上事他老婆用的有点儿大。他看着我手忙脚乱的,就在后面帮我提着布带,好容易系好。穿上他老婆的单裤,坐在凳子上。裤子太肥,后面逗掉下去了,整个屁股就漏在外面。我俩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终于他找了一个特别蹩脚的理由,说,凳子太凉了,我抱着你坐吧。说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了起来。我一站起来,裤子一下子滑道脚脖子。他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他的心在嘭嘭直跳。这也成为我之后分辨男人是不是花心的一个观察点。
他一只手搂在我的小腹处,一只手还拿着铅笔想给我讲课,唔噜了半天却是问我,听说农村女孩儿很早就跟男人弄过了,你弄没弄过。我听了以后大囧,不知道说弄了还是没弄。
这时他也应该明白了,就把手伸进衣服开始摸我的乳房,一边摸一边亲我的耳朵,并且跟我说,你奶子真好。我被他挑逗的开始扭动身体。他大概也适应了跟学生亲热的举动,说,上床吧。我俩上床以后,他脱掉了我的上衣抱着我接吻,亲乳房。当他开始吸吮我的乳头时,我已经亢奋起来,跟他说,要了我吧。他说,不行,闯红太不吉利。
这时候我想起来跟吴老师学的动作,握解开月经带,看看没有血,就示意他把阴茎放在我两腿中间,同时我也扒开阴唇,夹好以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随着龟头不断地刺激我的阴蒂,我的呻吟声也开始变大。他说,捂住嘴,这里隔音不好,而且邻居知道我老婆不在家,被发现了你就没法做人了。
我知道利害关系,就捂着嘴,使劲压抑着自己的叫声。那感觉就像表姐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叫一样,所以我很快就到了高潮,他也射精了。
跟爸爸和舅舅比他的时间算短的,但是因为我是喜欢他的,所以高潮似乎更强烈一些。高潮以后,因为我们没有了之前不知道应该怎么发展的迷茫,所以讲课也异常顺利,他夸我的时候会摸一下乳房或捏一下乳头,我也回敬他,捏一下他的阴茎。那天晚上的学习效率非常高。
第二天我看见他以后眼神中充满了火热,完全是恋爱的感觉。他偷偷地给了我两条新的月经带,尺寸小用着也舒服。大姐发现以后还八卦了是谁送来的,我只跟她说是爸爸托人送来的,这才熄灭了她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我例假好的第一天,原本是没有课的。下午我跟体育老师说例假还没好,请个假。然后就到办公室找他说,走了。他心领神会说,晚上有事儿,补课挪到下午,我俩就去了他家。到了他家我俩就开始拥吻,直到上不来气。他兑好热水,我俩都洗了下身,上床又是一阵亲吻。
那时候他只会亲乳房乳头,摸阴部,还不会口交。我也是敏感类型的,这种挑逗就足以润滑了。他跪在床上,我配合着分开两腿,略一试探就插进来了。那时候他真的没什么技巧,用手撑住床,一味地抽插,一直到射精。完事儿后,他说,小华,你的叫声可真大。我老婆顶多哼唧哼唧。我伸手打了他一拳,感觉更像是在调情。
我俩聊了很多他的过往,知道他省师毕业以后因为家庭成分的原因,直接就被分到村办学校,老婆是村长的女儿。后来都开始重视教学以后他才调到县中学。等我以后有能力帮助他调到市里学校的时候,他已经想通透了,觉得在那儿把一个个县城或农村的孩子送的大学是一件很自豪的事情。
转过年春天我们学校在初中部数学竞赛中得到团体第三,我得了个人第二。回来后,县局和学校领导搞了一个盛大的颁奖仪式,在全校面前给老师和我们参赛队员发了奖状,还带了大红花。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在恋爱,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上大学离开。他算是我第一个恋人吧,他也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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