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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文〖出差回家看妈妈〗
2024-03-26 18:51:15
海角社区-167382735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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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

因工作关系,已多日未回家里看望,内心确是担忧起来独自在家的母亲了。这次机缘巧合,有了个机会回到老家所在的城市出差。忙完事情以后,我决定回老家一趟看看。

彼时已是下午,午后的阳光已不再那么暖和,日头开始偏斜,街道两旁的法桐静静的矗立着,像一尊尊有着灵气的保护神护佑着这方土地,忽而飘落的枯叶预示着季节已然进入深秋,四周的空气涌上一些凉意。我在超市买了些吃食礼物,踏上了回家的归程。

想来,我已经有近半年没回家了,虽然离家只有几百公里,但因为忙极少有合适的机会回家,也很少往家打电话。只是在闲暇的时候想起来了,才往家挂个电话。每次母亲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总是禁不住的因为想念我而抽泣,我能想象出她用衣角抹泪的样子。我知到母亲是想我了,尤其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以后,孤独的生活令她更加思念自己唯一的儿子。每每如此,我便满心的顿生愧疚,心虚不止。

偶有一次通电话,听母亲说平时都不敢给我打电话,突然让我震颤。一句不敢,令我羞愧的我无处可藏。我可是她的儿子啊,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有什么事情可以不敢,有什么事情需要不敢的呢?在我内心,我的全部都是母亲的。但母亲确确实实地跟我说不敢了,在母亲心中,我竟是变成了个什么样子,莫非很可怕么?但我很知道,母亲确确实实是怕打扰我的工作,我的忙,不忍心打扰我,独自一个人忍受着一个母亲对唯一的儿子思念的煎熬。只是这句不敢,叫我着实羞愧万分。我怎么可以叫母亲不敢对我做什么呢?

刚刚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家的时候,母亲在电话里显得格外惊喜,仓促间,吐出一句,“呀,你现在哪里?”我说,我在洛川,母亲更是惊讶,问我啥时候到的。我说来了好几天了。母亲有些嗔怪,责备我来了这么几天怎么也不打电话说一声。我说,太忙,怕你操心,就没告诉你。

母亲哦了一声,继而急切地问我什么时候能到家,想吃什么饭,母亲的语速明显快了很多,很明显的感觉到她内心的欢快和喜悦。想吃什么饭呢,我思忖了几秒钟,在外面出差久了,天天吃饭都油腻腻的火气很大,早几天就渴望着想吃点清淡的家常饭。于是对母亲说,擀面条吧,要带汤的。好好好,我给你做,母亲忙不迭的答应着。

挂了电话,我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车只到镇上,离家还有十几里路,而且大半都是山路,步行的话也要一两个多钟头。我原本就没打算麻烦母亲寻人过来接我,所以也就没跟母亲说接我的事。然而,下了车,我正准备向以前求学时候步行回家,忽听到有人喊我,是堂弟——我三叔家的儿子。到底还是母亲有心,知道我要来,早早寻了人来接我。堂弟一手接过我行李,一手拿着手机说话:“大娘,接到了,接到了,我们就回来。”说罢把电话递给我。电话里母亲又问我晚饭想吃什么,我想了想说:“娘,你擀面条吧,我想吃你擀的面条。”母亲听后像接到圣旨一样的高兴地回答到,好好。电话挂上,堂弟载着我向家的方向驶去。

摩托车行驶在蜿蜒的山间公路上,夕阳红彤彤的像大圆盘,被绵延起伏的山岭遮挡的时隐时现。西方天空,彩霞满天空缓慢移动变换着形状,似乎在欢迎我这游子的归来。

到家的时候,斜阳已没,晚霞也只剩下一缕的暗红,天色昏暗了下来,院门前小土坡在暗色里显得有些陌生而拘谨,似乎把我当成远方客人。大约是听到门口的摩托车声,还没进院子,就看到母亲正朝着门口快步走来。

“呀,我娃回来了哈。”她上下打量着我一直笑,一把拉我的手,就把我往院子里带。

“大娘,那我先回家了哈。”堂弟在身后说道。“别回去了娃,今黑间就在这里吃,大娘给你俩炒菜,你小哥俩也喝两盅,待会大娘给你们俩擀面条,鸡蛋捞面。”

“不啦,大娘,俺家也做好了,明天俺哥不走的话我明中午再来找俺哥。哥,你明天不走吧?”堂弟问道。我思忖了几秒,回到:“不走。”“那中,哥,明天晌午我来找你喝酒。”也许堂弟真是因为家里已经做好了饭,也许是堂弟很有眼色想让我第一顿饭好好陪陪一个人在家的母亲,堂弟的没留下让我略有些感激。

二 第一次拥抱

“快坐下,坐车很难受吧?”母亲把我拉进屋里往里屋的炕上让,像得到自己心爱玩具后的孩子般兴奋。进了里屋,屋里只有母亲和我,我把东西一股脑儿放到炕上,驻足盯着母亲久违的面孔,熟悉的味道,突然鼻子一阵发酸,禁不住一把将母亲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多日来忙碌的辛酸和孤独无解瞬间以最脆弱的方式爆发出来,眼泪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抽泣做声。

母亲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仓促间不知所措。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抱过她。甚至在整个村子,都不曾有哪个儿子抱过母亲,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情景。更何况我抱住她的时候,我哭了。

母亲楞了几秒钟,慌忙的扭了下身子,试图推开我,我却紧紧的搂住她,使她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母亲柔软的体温,似乎正以一种缓慢的方式,一缕缕注入我空寂的身体,我的情绪缓缓的平静下来。

“娃,你这是咋啦,你这吓住娘了。你咋啦,娃?”母亲抬起脸看着我,一脸的急切。

“没,没事,就是想你了。”我满嘴的哭腔,酸酸的刺激,惹得鼻涕也在鼻腔里泛滥开来。

“我的娃,心疼死娘了,在外面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来,娘给你擦擦。不哭不哭,我娃不哭。”母亲像哄孩子一样念叨着,向上伸着手掌替我摸着眼泪。

“不用,娘,不用,我就想这样抱你一会儿,我从来没抱过你,现在就想抱你一会。我一会儿就好了。”拥抱给我的力量,母亲尚未能理解,这一次开始,也许母亲会慢慢懂得。

母亲便不再说话,将头很自然的贴在我的胸间。屋瑞安静极了。没多时,我感觉到母亲也缓缓的揽住了我的腰,两只手臂十指相扣,动作有些笨拙。我相信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一个人,拥抱一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跟她血脉相连,她也是第一次这样的拥抱。

我仿佛听到母亲心跳砰砰的在加速。我的手开始在母亲背上腰上来回的轻轻抚摸,母亲一言不发,任由我的手游动着,静静的感受着儿子的体温,儿子的怀抱。母亲柔软温暖的身躯刺激着我长成的雄性激素,我的下体悄无声气地开始发胀,并缓慢的挺起,顶住了母亲的小腹。母亲的身子猛地一颤,却也没说话,只是两手松了松指头又重新扣在一起,将我搂的紧了。此时的母亲,更像是个至亲的女性伏在我的怀里,女性特有的气息,膨胀着我男人的天性,而与母亲的熟悉,让这天性多了份安全。

母亲的身子那么柔软,那么温热,近乎将我陶醉。虽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也不漂

亮,也不泼辣,但很让我找到安全、安心。我的心急速跳动着,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掌,向下伸去一把摸住她的屁股。那里是一坨暖暖的肉,软软的,刺激的我咽了下口水,却不敢乱动。母亲被我这么一摸屁股,突然跳了起来,慌忙的往外推我。

“娃,你干嘛,我是你娘啊。”母亲的声音很突然,我有些怕。忙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放到她的腰上,搂住她不敢动,也不舍得撒手。

“乖乖娃,娘的屁股也摸吗?”娘似乎也意识到刚刚的声音有些唐突,忙低下了声音,小声的责备到。

“娘,我想你,……,”我俯下身子,凑近母亲悄声说道,声音有些含糊。

“娘也想你啊,多久都不回家来看看。”娘说道。

“工作忙。”我说。

“知道你忙。就是太久不回家来看看,也不怎么打电话,光担心你。”

“这不回来了吗。”

“回来你又能在家待几天,还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你放心吧,娘,过完这个年,我就申请调回洛川来上班。要是没合适的岗位,我就辞职再找。”

“可不能辞职。辞职了工作就没了。那可就麻烦了。”

“那有啥,大不了再找嘛。不怕的。”我把怀里的母亲使劲抱了抱。

“唉,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你大了,自己的事看着办吧。”

“嗯。·……,娘,想你。”我说着将下巴贴住她的头,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了她。

“唔,去洗洗手吧,一路上出汗多,我去给你做擀面条。”母亲似乎有些局促这样的拥抱,试图推开我。我看她不习惯,也就不再强求,松开了她的身子。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软软的。

“干啥呢,看你。不老实。”母亲嗔怪到。

“想你呗。”“我看你是在外面学坏了吧。连娘都乱捏。”

“那不然我捏谁去,大街上捏别人去。”

“你,混小子,没以前乖了。”不等我回话,她便转身去院子里了,顺手扯亮了院子里的灯。

三 吃面

我也来到院子里的水井旁,井台上,放好了一盆清水,一条白色毛巾搭在井台上面横拉的晾衣绳上。瞅瞅西灶屋厨房里,亮着灯,母亲正在里面忙活。我知道母亲在给我做捞面。记得初中时候一天上午放学,由于母亲忙农活做饭晚了,我一生气准备不吃饭就上学去。母亲也是这样让我坐着,小跑到厨房为我做捞面。

吃了无数次母亲做的捞面,但从没认真看过她擀面条的样子。想到这里,我轻轻来到离厨房几米远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母亲。

厨房里装的还是以前那种白织灯,夜色包围下加上腾空的水蒸气,白织灯散发的昏黄光线显得有点力不从心。母亲就在灯下,正用擀面杖擀面,擀面杖很粗大,她似乎要用很大的力气擀面。母亲的身子晃动着,屁股撅着前后一耸一耸地像被男人在后面拱动一样,很是诱人。我想象着那后面的男人便是我,心中一阵的悸动,喜悦不已。

面团在前后滚动的擀面杖下由圆团变得慢慢平整,终于像一张纸一样平铺在案板上。就像从小到大我走过的路,多少荆棘坑洼,都被母亲用双手铺平。我想母亲以前肯定也是这样擀面条,唯一变化的是她双手,曾经也是白嫩光滑,如今已有些粗糙松弛。想到这里,不争气的我,鼻子又开始发酸,我开始纳闷为什么这一次回家这么的容易伤感。

母亲突然抬头看到我了,急忙出来,问我是不是饿的受不住了。我慌忙之间摇着头说,不饿不饿,就是想看着你。她听后,一脸的开心,说道,那你在忍会吧,一会就好了。

我说,娘,我帮你烧锅吧。母亲稍稍愣了一下。我又说,我想给你烧锅。

行,你那你烧吧,看你还会烧不。娘说着,转身又进了灶屋,我也跟在后面进去。

一旁的地锅灶上,放着一口黑铁锅,盖着木制的锅盖。灶台旁边摆着一台风箱。锅灶里的柴火交叉燃烧着,火焰哄哄作响,我坐在了灶台旁边的小竹凳上,拿起烧过棍,往灶眼里捅了捅,挪动了一下压在一起的两根柴火,透出一点缝隙来,火焰便又高了一些,更加的明亮耀眼。

灶台旁,我被火烤得有些发干,脸发烫,这样的环境是温暖的,然而完全不似母亲身子的那种温暖柔软。坐在母亲旁边,离不足一米,母亲的气息弥漫着整个灶屋,将我包裹。从未有过的安心袭上来,让我内心一阵的悸动,深感放松。

锅里水开了,面条也切好了。母亲看我坐那里并不能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有些碍事,便将我赶到堂屋里坐着等。坐在厨房里母亲跟前,可以看到母亲的一举一动,不觉着时间多快。然而视线离开母亲,却感觉到母亲手底下的利索。我在里屋的炕桌前坐了不一会儿,母亲就端着一大碗捞面走进来,我起身要去接,她大叫:“你别动,碗很烫。”我便又坐下来。她把碗放在我面前,递给我筷子,催着我赶紧吃。

母亲总是这样,吃饭时候总要催促我趁热吃。以前听到她催,心里总是一阵怨气,偏慢吞吞不紧不慢,任由她唠叨。今日,我却很是享受她的催促,这催促里满满的都是母亲的眷眷爱意。

“娘,你咋不吃。”

“你先吃,锅里还有。”

“不,娘,咱俩一起吃,一个人吃饭可没劲。我想跟你一起吃。”

“好好,娘去盛,去盛。”

无论是出差在外还是自己异居我乡,很多的时候都是一个人吃饭,我讨厌一个人吃饭。但也不会轻易跟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饭。现在,在家里,我断不想在一个人吃饭,母亲的陪伴,将会把之前的孤独一挥而散。

很快,母亲手里拿着一双筷子,端着一碗面来到我面前。我这才 开心的笑起来,低下头开始吃面。母亲的在身边,仿佛一股暖流将我生生的覆盖,融化,让我变得脆弱,像个孩子一样,贪恋着母亲的宠爱。

“别那么大口,小心烫着。”我点点头。

“哦,对,放点醋,放点醋好吃,我去拿。”母亲似乎突然想起来似的,转身去拿来醋,给我碗里倒。

“咋样,淡不淡,再放点盐?”

我摇摇头。

“吃肉啊,那是我专门放面里的,快吃!”

我夹起一块肉吃在嘴里,她这才算满意,坐在一边看我吃。我劝母亲也吃,但她只应着,拿起筷子做了做样子,眼睛却不舍得离开我一下。

面确实有些烫,吃到一半,我额头上竟然冒出细汗。我四下里寻着,母亲忙拿起一卷纸,撕下一片递给我,母亲很懂我。我接过纸擦了擦,继续埋头吃。母亲坐在对面,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攥着一卷纸,就那样微笑着静静的看着我吃面。仿佛,在她眼前的这个壮小伙子,依然是一个孩子。而事实,确实还是个孩子,在母亲面前。

看着我吸溜吸溜地把面吃完,把碗里的菜汤也喝了个干净,母亲才心满意足地开始吃自己碗里的面。

“真好吃,舒服。”我把碗筷放在一边,毫无顾忌地biaji了几下嘴,自言自语地说。

Biaji嘴这样的动作在外面我是断不会做的。但在母亲这里,在家里,轻松的环境,回归的心境,使我无所忌惮地恢复着农民儿子的随意本性。

我看着母亲一口一口的吃着面,不像我那么粗鲁地吸溜着,很像一个温婉的大家闺秀。突然觉着母亲好美,一刹那,我想我会爱上这个女人,深深的爱上。

“娘,你真好看。”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对母亲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还逗娘了是不,在外面不学好。”娘停下来,抬起头,用筷子示意了一个敲我的动作。

“就是嘛,娘你这会儿可好看,从没看过你这么好看。”我又说。

“真的?”母亲将信将疑。

“当然真的。”我确定的回答。

“哪好看?”母亲问。

“哪哪都好看,连吃面都这么好看。”我嘻笑着回答。

“瞎说,吃面有啥好看的。”母亲继续低头吃面。

“本来就是,有些女的吃面,噗噜噗噜的那声音多大。你就不一样,吃面条几乎都没啥声音。”

“这就是好看了?”母亲咬断嘴边的面条,闭着嘴嚼了几下咽下后问道。

“对呀,女人嘛,就要有个女人样,太粗鲁了,好难看的。”

“那是,一个女人家,吃饭呼噜噜的,就是可难看。我可不喜欢那样。”

“嘿嘿,就是,我娘最好看。”我嬉笑着。

“行啦,行啦,别在那瞎说了。等我吃完再说。锅里还有哩,你不吃了?”

“不吃了,饱了。”我挺起肚子,摸了摸,向她展示着。

“再吃一碗吧,不然锅里都剩了。”

“不吃了,剩下的喂狗吧。”

“咋,我好心好意给你擀面条,你用它喂狗。亏你想的出来。赶紧去盛出来吃了。”母亲似乎有些气了。

“哦,”我意识到我说错话了。忙起身端着碗去了厨房。

我的第二碗面到底是没吃完,剩了半碗。我向母亲说,我实在吃不动了,太撑了。母亲突然笑出来说,你还怪听娘的话,叫你吃你就吃,行了,吃不完剩下吧,待会喂狗。我瞬间无语,母亲却咯咯的笑起来。

四 夜晚

乡下的夜早早的就睡着了,不到八点四周就安静了下来。西方夜空上一轮弯月遥挂在院子里的梧桐枝头,清冷高寒。月光铺洒到院子里,如一层薄薄的纱,井台、菜畦、狗窝、灶屋、茅房都沉浸在这月色里,幽暗而静谧。

我独自站在院子里点上一支烟,遥望着夜空。闪闪的星星,将我的思绪清澈的只剩下家,只剩下母亲,在没有表格,没有业绩,没有出差,没有电话。突然很想回来,从外面回来,回到家过这样的生活,白天去种地,夜里看星星,简简单单,远离城市,远离压力。

“娃子,干啥呢,早点睡吧,累一天了。炕都烧热了。”母亲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我竟浑然不知。母亲手里拎着我去年冬天买的军大衣,披到我肩上,暖暖的。

“唔,睡,睡,还真是有点乏了。”我张了张嘴打了个哈欠,把烟丢掉。

“啥时候学会吸烟了?”母亲悄声的问,语气里毫无责备,尽是关心。

“唔,偶尔抽几根,外面压力太大。”我嗫嚅着,往茅房走。“少抽点。那我先回屋了。你也快点回屋,娘等你…·”娘的话让我心里一热,使我觉着似乎有种莫名的诱惑温暖的隐藏在其中,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屋里暖烘烘的,母亲已经钻进被窝里躺着了。见我进来,忙用胳膊撑起来身子,露出白白的肩膀,白的诱惑我的心。我已经好久没见过真的女人身子,没碰过女人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熟悉的女人,给我的那种熟悉感让我觉着像归港的船,找到了生命的归宿,彻底的放松下来,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我的心有些颤抖。

“门都插上了吗?”

“嗯。”

“院子门呢?”

“也插上了。”

“顶上没?”

“顶上了。”

以前的时候,常常会发生夜里入室盗窃的事。小偷经常用刀子伸进门缝,慢慢的拨开里面的门门,入室偷到。源于此,母亲总是习惯性的在门插上后,再用一根粗木棍子顶住门门,这样即使有人在外面用刀子拨,也很难拨开。后来家里垒了院墙,盖上了大门,这个习惯自然延续到院门上。

“嗯,快上来睡吧,被窝都给你暖热了,快进来。”

“嗯。”我脱了鞋袜,上了炕,顺手把灯拉灭,把衣服脱光了钻进了被窝。

进了被窝,我才知道原来母亲早已把自己脱光,只穿了个内裤。这让我觉着很突然,也很惊讶。

母亲的身子暖的发烫,而我的身子却冰凉凉的。冰火两重天的感官的刺激使我禁不住“呀”的叫了出来。“咋啦,娃?”

“没事,娘,你身上咋恁烫哩。”

“暖的,呵呵,家里暖和吧。”娘在黑暗中问。

“嗯。暖和。”我侧过身,抱住了娘的身子,娘往我这靠了靠。

“快在娘身上暖暖。刚刚在外面站那么久,身上都凉透了。”

“嗯。娘,想你。”进了被窝,黑暗中,思念脱去了束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开始欢腾。我将左胳膊搭到娘的头上,母亲似乎很懂我,抬了抬头,于是我便把胳膊伸了过去,母亲便枕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掌摸住娘的左肩头,热乎乎的光滑。另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身子。将右腿搭在她的腿上。

我睡觉习惯裸睡的,母亲好像对我的脱光并不感到吃惊或者难以接受。她只是安静地在黑暗中,均匀地呼吸,仿佛在等待什么。

“娘也想你,你这么久了都不往家来看看,也不打个电话,就是娘死了你也不知道,唉。”娘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我在她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娘,你别这么说,我听着也难受。以后我会常回来看你,我甚至可以把工作也调到洛川来,这样每周都能回来看你了。”黑暗中,我摸索到娘的手,紧紧握在手心。“我年纪一天一天的大,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老太婆了,你是我娃子,以后娘还指望着你养老哩。”“嗯,知道了娘,我养你,以后了你就跟着我就行了。”我的鼻子有点发酸,眼泪禁不住的涌上眼眶。我贴住娘的肩头,挤了挤眼里的泪水。“咋还哭了,跟个孩子似的。”娘侧过身,用手擦拭着我的眼泪。我愈发抱紧了娘的身子,把头埋进娘的怀里。一股莫名的情愫促使着我用嘴唇触碰着娘的乳房,摸索到了奶头含在了嘴里,自己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代。在母亲的怀抱中,含着母亲的乳头,好安心好放松。

母亲却在我含住她的奶头时,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即也抱住了我,乳房向我的脸上紧贴了贴。

“吃吧娃,好多年没吃了。我的乖乖娃。”母亲此时就像一位哺乳的妈妈,静静的感受着儿子的吮吸。然而母亲毕竟是成年的女性,我的吮吸到底还是激起了她女性原始的欲望,她的喉咙里还是不停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身体也开始焦躁扭动起来。我趁势用膝盖顶住她夹紧的腿缝,她竟然很顺从的张开了腿,我的腿便伸进了她的两腿间。我蜷曲着那条腿,用膝盖顶住她的阴部,她便紧紧夹住了我的腿。来回的磨蹭着。

我的吮吸越来越猛,大口大口的吃着她的乳房,几乎将它全部吞进嘴里。乳房上,全是我的涎液,有些腥腥的臭。我不管这么多,挪开嘴巴,又含住她的另一个乳头,照例的吮吸着,手也开始在她背上来回的抚摸。她的背很光滑,光滑刺激的我下体急速膨胀,顶住她的小腹。她的吞咽声更大了,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唔·····唔···”。

我的手掌滑向她的屁股,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在她的臀部来回的抚摩。母亲的屁股很圆,很烫,很柔软,柔软的只叫我想把它挤扁,挤碎。

娘的阴部渐渐的潮湿起来,内裤上的那层布逐渐变得湿漉漉的,我的腿贴住,凉凉的黏黏的,很是不爽。可我不敢乱动,或者说我不舍得乱动,此刻我怕任何的节外动作都会让这样的气氛中断。

我的手从她小内裤的松紧带处,伸进去,刚要往下继续伸进,就感到她用手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深入。此时,我已然膨胀痴迷,欲望激起,自然不顾她的阻拦,继续往下伸。她就拼命的按。她越是按着,我越是往下伸,两个人的手边在那松紧带出僵持不下。我便不再动,但是嘴却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她的乳房并不太大,我长大了嘴,一口就将含着乳头的那个乳房吞下。她禁不住噢地叫了出来,按着我手的那只手下意识地挪开去摸我的头。这个当口,我的手便没有了任何阻拦,一下伸进她的内裤,摸住了她屁股上的肉。没有了布料的阻隔,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母亲屁股的温软。这种温暖,刺激得我禁不住咬住了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咬咂。

“哦……哦……哦……”她似乎受不了了,嘴里的呻吟声比刚刚大了起来,乳房愈发贴的紧了,几乎将我的面部压住,使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索性抽出放在她内裤里屁股上的手,抠住内裤的松紧带往下扒。她突然“唔····唔···”

地喊起来,用手提住我抠着的松紧带,嘴里连声喊着:“不要·……不要……”另一只手开始推我的头,不要我再继续吃她的奶子。

我见此情景,不敢强来。索性松开口,抠住她内裤的手也抽了回来,转过身子平躺下来,用手握住硬邦邦的下身,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不说。母亲也转过身去,不说一句话,我能听到她将身子蜷了起来。我看她不说话,又侧身贴了上去,从她背后搂住了她。她果真是蜷曲着身子的,屁股就很巧的没有了大腿的阻拦,我的下身自然的贴住了她的阴部。我故意的挺动着几把,一下一下地轻轻触动着她的阴部,每触一下,她的身子都一阵的颤栗,蜷曲的更狠了,然而她并不说话,也不阻止我的触碰。

我尝试着把胳膊从她的脖子下伸过去,她竟然很配合的抬了抬头,这让我确认她并没有生气,应该是出于什么顾忌才说不要的。我暗自的高兴,内心却早已膨胀难忍。我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肚上,分明的感觉到她的小腹在剧烈的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

我试着手顺着她的小腹网上游走,快触到她的乳房的时候,她又用手按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我停在了那里。屋子瑞安静极了,只听到我们母子俩的呼吸声,有些急促,起伏不定。薄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窗户上只留下一块长方的白,游挤进来的点点月色,照不亮屋里的黑。我和母亲此刻便隐藏在屋里这黑暗中。黑暗遮盖了很多表情,也让很多羞耻不再觉着羞耻,至少我是这样,只是不知母亲如何。

安静了一会儿,彼此都不说话,母亲假装睡熟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我想把被她压着的手抽回来,她却攥紧了不放。这让我知道,母亲并没有生气,更不想放开我的手,我的内心又添了一份确定,一份喜悦——母亲,并不拒绝我。我的肉棒已然硬邦邦地挺着,我抽了抽身,用肉棒头顶住母亲隔着内裤的阴部,软软的,那层薄薄的挡布湿黏黏的。我缓缓的顶弄着,虽然不能进入,但对那块柔软部位的拱动还是给我了阵阵的舒服。

五 相融

外面安静极了,远处不知到谁家里传来几声汪汪的狗叫。屋子里的黑暗,淹没着我的眼睛,却遮不住我的感受。身子底下的炕依然很暖,母亲也发出了均匀的呼吸。我悄悄的抽了抽被她攥着的手,感觉她攥的没那么紧了,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将被她攥着的手缓缓的将手抽了出来,她的手便自然地滑落下去,她似乎睡着了。我窃喜。

此刻,我脑子里简单的很,就想进入母亲,和她融为一体,释放多日积攒的浓浓思念。唯有此,才能彻彻底底清空这久日积郁的情愫,不然,我想我会病。很重的病。很多人不齿的事情,只是因为他们把和母亲相融认为是侵犯,而不是爱。世上最亲近的母子关系,通过性爱来释放浓浓的思念,没有错,不应该受那么多约束。只有那种卫道士,才会简简单单的理解为侵犯。但是,做爱,不等于侵犯。那些嘴上说不尊重,侵犯的人,还是好好的去查查辞海,补补脑袋。真正的爱,从不与侵犯和强迫有任何瓜葛。

我见母亲睡着,抽了抽身子,将肉棍棍离开她的阴部。这时,突然感觉到她的屁股往后撅了撅,主动的贴住了我的棒棒头。这下我开心极了。我于是一手扶住棒棒,一手摸住她遮挡阴部的内裤布的边缘,将那布拉起,露出一条一指宽的缝缝,将棒棒一下子塞了进去。内裤勒住我的棒棒,有点疼,我又用棒棒往旁边挤了挤那块挡布,那块布便挤兑成了一条布条。母亲的阴部便几乎全暴露在我的棒棒前面。

我见母亲没有动静,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手扶着棒棒在她的阴部划拉着,划拉着,慢慢地感觉到哗啦进了那个分明的肉缝,肉缝中那个肉坑,时不时被我的棒棒掠过,湿漉漉的似乎一插即入。我于是不再折腾,扶着肉棒棒在那肉坑前后上下磨蹭了几下,棒棒头早就被母亲肉缝里的粘液沾染的光滑溜顺,对准那肉坑,怕母亲醒来再不让,便省去以前同女友做爱时候缓慢插入来来回回的适应的过程,屁股一挺一用力,径直的插了进去,直到棒棒全根没入,只留了两个蛋蛋悬在外面。

“哦……疼……”母亲禁不住喊了一声,紧接着又不做声了。旋即阴道像受了极度刺激似的紧紧夹住我的棒棒,不停地收缩,似乎在适应着这个粗物的挤入。

“怎么这么大哦····”

“我也不知道,就长这么大了,还不是你生的么?”我反问到。

“那你轻点……可别叫别人听见了。”

“不会···…咱家住这最前头……前后左右都没啥邻居……只有后边有一家……咱这后头有没窗户……没人听见……放心好了”我一边享受着母亲的夹裹,一边喘着粗气的说着,大约是太久没有尽到过这样的福地,突然入进来,只觉着一股想喷射的感觉。于是我不敢动,怕太早射出来。

母亲用肉洞仿佛是控制不住似的,不停地条件反射性的夹裹着我的棒棒,这是我跟前女友做爱的时候从没感觉到的。一股舒服的刺激涌遍全身,竟然不想动,盼着母亲的阴道不停地夹弄下去,直到高潮。

“娃,笑话娘不?”她小声地问着。

“不笑话,有啥笑话的,为啥笑话?”

“唔,不笑话就好。娘是太想你了。”

“嗯,我也想你。”

“可是,我们这么做我觉着不对。要不你还是出来吧。被人知道了,咱俩就没脸活了。”

我不想她继续说下去,省的反悔。便不再说话,缓缓地抽动起来。她也不做什么反抗拒绝,随着我的抽动,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音。

房间里的安静,被母亲的呻吟打破。一阵夜风吹来,窗帘有些飘动。我轻轻的抽送了十几下便停了下来不动了。

“怎么了?”母亲问我。我暗地高兴,没想到母亲竟然很接受我的抽送,不动了还会问我。我以为我不动了,她会想刚刚那样也不动,不说话。

“....·…唔…·…勒着··…不太舒服……嘿嘿”我说着,母亲的内裤没脱,勒住我的棒棒,确实有些不太舒服。

“那……脱了吧……”母亲迟疑了一下说。

我听她有些迟疑,便没有去脱。索性从背后搂住她,发狠地操起来。她被我这突然的袭击惊得有些仓皇,“啊”地一声,随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唔唔着,我竟不管她,发了狠的操。她便拉住我的手,将大拇指下最厚实的边缘咬住,拼命的“唔唔”着,一边唔唔,一边使劲的打我。

我知道弄狠她了,便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抽送。她狠狠的拧了我一下,大口大口的喘气。

一边喘,一边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张着嘴轻声呻吟“喔·…·…哦·……喔·……喔·…·”。阴道时不时的用力夹裹一下我的棒棒。

“舒服么?”我问。“嗯……唔……唔……”她喘息着,呻吟着回应。

此刻,我只觉着怀里的母亲小巧柔软,像个小女人。我的女人。我怜惜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棒棒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操弄着她的小洞,她的身子便在我的操弄中上下蠕动着。乳房也在不停地触碰着我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她在我的亲吻下,不停地摇动着头,似乎刺激很大,身体的扭动幅度也大了起来。

“别···…别亲那里···我受不了··”她含糊的说着,声音迷离。

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亲,丝毫不松口。

“唔···…唔……别……别……我娃……

唔··…唔·……我娃……快快……快……”

我听她这么喊,神经被刺激的膨胀开来,身子离开她的身子,抽出压在她脖子下的胳膊,用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揽住她的胯部,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的快感拼命的从棒棒管传来,向四面八方散开。一股喷射的舒服冲动在抽送中慢慢积攒。渐渐地,渐渐地,这种冲动被积攒的愈发浓厚,刺激着我不停地加快速度,加快速度,身旁的女人便唔唔的摇头晃脑,不敢发出声来。我知她是怕被人听见,一定是咬紧了牙齿拼命压制。我不忍她这样压抑太久。

被窝里,“啪啪啪”闷闷的肉体撞击声愈发紧密,暮地,一股酥麻的电流冲上我的脑袋,我迅速的抽插了几下,身子直挺挺的伸直了不再动,棒棒硬挺挺地插在母亲逼里,母亲也在这时夹紧了我的棒棒。强烈的尿意冲破了棒棒的阀门,一股热乎乎的精业喷射而出,噗噗地打在母亲的肉壁上。我放松了身子,缓缓的又抽插了几下,紧接着又射出来几小股精业,直到在没有精业喷出,我挪动了下身子,贴住母亲的背,有些凉。我把母亲搂在怀里,母亲的背贴住我的胸,瑟瑟颤栗。

我直觉着,母亲的逼里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在往外流,我不敢抽出棒棒。又往里挺了挺。试图堵住。奈何,棒棒射完以后,便不停使唤,缓缓地开始收缩。我慌忙伸手去找纸,母亲却把纸递了过来。我撕了一大段纸,按住棒棒跟母亲洞洞的结合处,像输液起针似的,轻轻地抽出来湿漉漉的棒棒。母亲这时候也伸过手来,捂住那叠的厚厚的纸,堵在了洞口。

过了一会儿,母亲用那叠纸擦拭了一番,丢到地上,扭过身子平躺了下来。

“睡吧,……”母亲说。

“嗯。”其时,我也犯困了,脑袋昏沉沉的,眼睛也睁不开,加上白天的劳顿,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六 晨醒

睁开眼的时候,是被尿憋醒的。这时天还没亮,只有窗户透进来的一米微微月光。屋里还是很黑,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夜光手表,看了一下,才四点多,便下了床撒尿。我的棒棒被尿憋得涨涨,形状很似家里用的捣蒜的蒜锤子,约莫四寸多长,前头粗大像鸡蛋,后头比前头略细一筹。我挺着棒棒下了炕,蹲在屋门口的尿盆旁边,手扶着棒棒,对准尿盆撒尿。这泡尿憋得时间太久,足足尿了一分钟多才尿完。

再次钻到被窝里,才发觉母亲已经把内裤脱掉了,光着屁股躺在我身边。大约是昨晚上内裤太湿了,穿着不舒服吧。

我平躺在被窝里,贴着母亲温热的身子,醒来的皮肤细胞被刺激的又膨胀起来,这种刺激从皮肤一直到心里。我侧过身,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搭在娘的小腹上缓慢的抚摸。娘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似乎还在熟睡。娘的小肚子皮肤没那么光滑,但摸着肉细细的,很软乎。小腹下,是一小撮茸茸的毛。我的手在毛毛上摸索了一阵向下伸去。也许是长久没有碰到女人,我的手触!碰到娘这个女人的身子开始,浑身就已经饥渴无比,下身也瞬间的膨胀变硬。

我并着手指伸向娘的阴部,中指指间正巧伸进一条肉缝,食指和无名指分别碰到两瓣软软的肉片,凉凉的。顺着往下滑下去,中指指头便像一条光滑的剑,分开了那条肉缝,里面湿湿的,黏黏的。我用中指和食指以及无名指的两个指缝夹住娘的那两瓣肉片,闭着眼,用中指上下在娘的肉缝里上下穿梭滑动,被指缝夹着的两瓣肉片便也跟着上下错动起来。母亲也在这时,轻声的呻吟起来。夹紧了大腿,来回的搓动。我的手便被她的大腿紧紧的裹在了其中。

我的中指在她的肉缝里上下滑动着,渐渐地那肉缝里便浸出水来,冲淡了开始时候的黏,变得顺滑起来,我的手指也觉着舒服了好多。每次掠过她肉缝中的洞口,便是一下凹陷。我看水多了起来,肉缝里很湿润了,便把中指指尖对准那洞口,缓缓的伸了进去。母亲这时浑身的一颤,洞里一股强烈的热意,咬住了我的指头。

“别……脏·…·…”娘含糊的说着,伸手欲将我的手拿开。我却没有松,用了点力气,将指头伸的更深了,指根和手掌形成了一个夹角。指根部的手掌被挡在了洞口外面,指头便再也不能继续往里深入了。娘的肉洞开始激烈地收缩着,紧咬着我的手指。我缓缓的抽插着我的中指,母亲的呻吟此起彼伏持续不停。

“嗯·····哦···哦··哦……嗯…·”声音不大,安静的房间里却很刺耳,只刺激的我的棒棒硬挺,贴住她的大腿乱拱动。太久没尝过女人的味道,我也没耐心再继续逗她。翻身压上去,用腿去分她的两腿,她竟很配合的将两腿往两边分去。于是我便落在她的两腿中间,手扶着棒棒,顺着那肉缝上下滑动了两下,“呲”的一声,将棒棒直直的插了进去,犹如乘风破浪没有半点停顿,一插到底,只剩下一大坨装有蛋蛋的肉囊留在外面。

母亲似乎还是没能适应我的棒棒,在我插入的同时,啊啊的叫了两声,紧接着迅速的捂住了嘴巴,大口的喘着粗气,阴道快速的激烈的收缩着,不停地夹裹着我的棒棒。我只觉着这样的夹裹舒服无比,便分开两腿曲起来,像个蛤蟆一样趴在娘身。娘的两条大腿因为搭在我的大腿上,随着我的区分,她也很自然的将小腿顺势弯曲起来,大腿叉的更开,更像个大写的M形状。

我趴着压在娘身上,双手反抱着她的肩膀。剧烈的收缩刺激着我也不停地挺动着棒棒,那棒棒便忽粗忽细的扩动着。娘俩就这样一言不发,沉浸在着温热紧包的相融里。巨大的刺激促使着我难以继续克制自我,于是我缓缓的抽送起来。分明的感觉到包皮儿随着抽插上下翻裹着。母亲的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交合声,阴水也随着抽插从洞里流了出来,沾湿了我的阴囊,阴毛也变得湿漉漉的,跟娘的逼毛交织在一起,时分时合。随着几把的抽动,阴囊像一大坨肉袋,啪啪的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娘下面的两片屁股。

这样的刺激,使我觉着天开始旋转,整个世界都开始模糊,只剩下我和母亲。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母亲下体的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在安静的屋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膨胀。我的下巴搁在娘的左肩,脑袋贴着母亲的头发,闭着眼尽情的享受着这和母亲无与伦比的相融。久日来的性欲得到了释放,浓浓的思念也在这抽插里得到释脱,我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放肆的在母亲身体里奔驰着。母亲也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奔驰,两脚不自主地盘起搭在我的屁股蛋上,两只手不停地在我的头发上来回快速的摸索。

她一句话不说,只是随着我的抽动上下蠕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声音不大,但很急促。

我用胳膊撑起身子,黑暗中,接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只见身下的母亲正闭了眼,头发散乱在枕头上,被我操的上下的蠕动,呼吸急促,嘴里哼唧不止。细汗渐渐从我的额头上冒出来,只觉着有些热,掀开了盖在最上层的被子,一股凉爽透过来,顿觉舒爽,更加的用了力气,啪啪的操弄着母亲。

大约操了不到五六分钟,突然间,母亲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紧紧抓住了我的背,指甲深陷进我的肉里。啊啊地叫了两声,突然有用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睁开眼睛,看着我,使劲地摇着头。随即又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对我断断续续地说道:“快·······快·····快·……”

我听到她这么说,更加地卖力,抽插的速度更加快了。只觉着娘逼里的水似乎已经泛滥,哗

哗地往外涌着,沾湿了她的屁股,沾湿了屁股下的铺单。棒棒出入在这泛滥的肉洞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好像下雨天时走在泥泞的乡间土路上的声音一样。

她的小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逼里去。“啊·····啊…···娃子……娃子……”听着母亲小声的失神般的呼唤,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重又压在她的身上,反手托住她的屁股,尽可能的把棒棒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哦·····哦·····娘,我···我要射了··…要射了……”“好……好……”母亲急促地回复着。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龟头弹跳着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母亲抽搐的肉洞深处…·…“唔…·唔……唔··”母亲也感受到了我的喷射,努力地往上挺着屁股不断地夹裹着我的棒棒,像一个馋极了的孩子在拼命吮吸着久盼到嘴的棒冰。

她闭着眼,满足的微笑着,一脸得到释放后的愉悦。双手搂着我的背,身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我的浓精……一股,两股,三股,四股,大约半分钟后,才感觉射尽,棒棒也开始收缩,慢慢软了下来,将要从母亲温湿的肉洞里滑落。我忙伸手拿过一叠纸,垫在母亲屁股底下。又拿过几张,兜在阴囊下面,慢慢地抽出软软的棒棒,一团的湿漉漉。

母亲把腿放了下来,叉开着分向两边,用胳膊挡住两眼,大口的呼吸。我跪在母亲腿间,简单擦拭了下湿漉漉的棒棒,挪了挪身子平躺在母亲身边休息。母亲只顾着喘气,也不说话。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躺在她身边粗喘着慢慢的平息。忽觉有些倦意袭来,昏昏的又睡了过去。

隐约感觉到母亲窸窸窣窣的下了炕,紧接着传来一阵短促的呲呲的撒尿声,继而几声抖动尿滴的声音之后,又是一阵趿拉的走路声,母亲进了被窝,贴在我身边,躺着睡下。

“娃,你今个不走吧?”娘问道。

“嗯。”我迷迷糊糊地回答到。

“你不是跟小鹏说你今天不走么,中午还说你俩一起喝酒的。”母亲似乎觉着我的回答不够肯定。

“唔,……,你不说我都忘了,对,对,不走,不走。好好在家陪陪你。”我闭着眼说。

“唉·…要是你能经常在家就好了。”母亲长叹了一口气。

“我也想在家,在外面也挺累的。可是得挣钱啊,得养家养你呢。”我渐渐恢复了些精神。

“哎,你有这份心就行。我还不老,还能干动活,你就在外面好好干工作。我把家给你看好收拾好,啥时候回来都是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就是,……,娃,你啥时候能娶个媳妇啊?”

“唔,……,这个,外面的女孩靠谱的不太多。我先挣两年钱吧。有钱了要么在县里买个房子,要么把家里翻盖一下再说吧。”

“你都多大了,再不娶媳妇,我都不好意思出门了。”

“咋啦?”我听娘这么说,睁开了眼。

“哎,出门人家都问我,你娃有对象没。我说没有,人家都说我,你这娘咋当哩,娃都那么

大了还不给他操扯媳妇。每回人家一这么说,我就不知道咋回了。感觉自己可没本事。”

“哎,你听他们说哩,别管他们。我这刚刚毕业,找媳妇还得两年,这两天赶紧挣点钱是真的。再说了,我现在结婚,家里也没那么多钱不是。你就别跟他们一样的。他们的娃子没上大学当然结婚早,孩子也都好几岁了吧。我不能跟他们比。他们再问的话,你就说刚毕业,我还不打算找,再说也不准备在老家找那种没上过大学的。就算找,我也得找上过大学的。最好是自己谈的,相亲的,我不喜欢,没啥真感情,都是看彩礼多少,看家里有没有钱的。”

“也是,现在订个婚都八九万,十来万的,最少的也要六万六。越说咱这穷,女方要的越多。女孩少了,就主贵了。好几家的瓜娃(没结过婚的男孩)娶的二婚头(离过婚的女人),订婚还要八九万哩,你看这了得了不(不得了的意思)?”

“二婚的我才不要哩。外面的好女孩多得是,三十好几的不结婚的也一大把呢,非得在老家找啊?老家相亲都太实际了,不谈感情,光认钱。”

“就是,没钱结不起婚啊。哪一岔不都有一两个光棍汉啊。我看到咱村里的光棍汉就躲着走。觉着他们太吓人。一辈子碰不到女人,都不知道咋过的。”

“谁知道呢。……娘,我再睡会。”

“嗯,睡吧,看来真是累了。”娘重新躺平了身子,不再说话。

七 油饼的早餐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扭头看了看,母亲已经不在身边。窗外传来了嚓啦嚓啦的大扫帚扫地声。那定是母亲在打扫院子了,我想。我又闭了会儿眼,棒棒上昨晚的粘液早已凝固附着在棒棒皮上,我也没有再清洗,直接穿上内裤开始起床。

院墙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霜,连呼吸都有些寒气了。朝霞也已经蔓过了东边的小山脊,像一个使者,缓缓地揭开了天空最后一层朦胧的纱,渐渐露出万里的灿烂。

母亲见我已穿好衣服出了屋门,忙对我说,温罐子里有热水,赶快洗脸吧。温罐,是一个普通的陶罐。只是被垒在炕洞上面的平台里,一般都靠屋墙不远。借了烧炕时候炕洞的火度,添上一罐子水,烘热后,几乎一天都是温温的,又没有暖壶里的开水那么热,温度很适合即时盛出来洗漱。

刚刚洗漱过后,母亲就张罗着我端碗拿筷子吃饭了。母亲的利落使我惊讶不已,我不禁问母亲:“这么快就吃饭了?我刚刚洗好。”

“那可不,饭都做好一阵子了。看你睡那么熟,就没那么早叫你,想让你多睡会。”

“喔,娘,你真麻利。”我笑着,去灶屋里拿来碗筷,放到炕桌上。母亲也已经把锅端了过来。又转身出去端来一叠油饼,用柳编的筐子盛着。

“呀,油饼!”我惊喜的叫了出来。油饼,是我最喜欢吃的一种家常食物。但在外面吃的油饼跟家里母亲做的完全两种概念,外面的油饼要么太脆,要么太油,要么太硬,要么就是层数太多,总之是不好吃。而母亲做的油饼,很软很香,油而不腻,是用了专门的烙子,用地火灶台烧火烙出来的,极是好吃。只是我很少回家,因而一年也吃不几次。

一叠油饼,两个鸡蛋,一锅绿豆小米粥,一碗调制的白萝卜丝咸菜,家常简单,但吃着很舒服。入口进到胃里,都觉着软乎乎的暖暖的,不油不腻。吃几口油饼,夹一口萝卜丝,香咸搭配,口感极好,再喝上一口绿豆小米粥,那胃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飘飘然。

“真好吃。”我边吃边说。“还是娘你做的油饼好吃,外面的油饼太难吃了。”

“咋难吃了?”母亲也一边吃饭一边问。

“油饼要么太脆,要么太油,要么太硬,要么就是层数太多,总之是不好吃。”

“哦,那是为啥?”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因为火的原因吧。外面都是用电烙子。咱家用的地火。地火做出来的饭就是好吃。”

“嗯,好吃就多吃点,有的是。烙了七八个哩。”母亲很关切说着,卷起一个油饼,递向我。

此刻,我瞬间觉着,这油饼不只是油饼,更是一份份浓浓的爱意。母亲,在我睡梦中烙出来的油饼,让我愈发知晓她对我的爱有多深。要知道她一个人和面,擀剂子,烧锅,烙饼,那看似简单,真正做起来还是很费事的。她为我的默默付出,唯有以更加的努力来回报她,让她开心,让她幸福!我不想母亲因为传统格局下的女性内敛,不能主动,不能放开,在得到作为一个母亲角色理应享有的幸福之外,缺失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幸福!因为,母亲,也是女人。有些事,她宁可忍着,也不可能找她不熟悉的外人去满足自我。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只有我主动,去探知母亲的内心,从无声息里,使她得到她内心渴望的幸福,无论身心!

八、买电车

早晨的太阳似乎还没有睡醒,阳光都是带着寒意的。我吃过饭,便坐在院子里休息,等着太阳醒来好晒晒暖。记得小时候,尤其是冬天的时候,常常喜欢在太阳最好的中午,蹲在院门口或者街边的墙根下晒暖。暖暖的太阳,晒得人热烘烘的,有点烤。而我,常常在这样的曝晒下,昏昏的睡去。天气越寒,太阳越亲。现在,太阳还没有升的太高,阳光也不是很暖,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娃子,去镇上买点菜吧,中午你不是要跟小鹏喝酒哩?”母亲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我的思绪重又回到现实,阳光还是有点寒。

“哦,好。咱家车子在哪放着哩?”我问。

“唔,咱家车子不好骑了,我去你婶子家给你找她的电车吧。”母亲忙不迭的从屋里走出来。

“唔,不用了,要不这样吧,娘。你跟我一块去镇上吧,我给你买辆电车。以后你骑着也方便。”

“不用不用,我又不咋出远门,出远门的时候,我借你婶子家的电车就行了。”母亲连忙的摆手。

“没事,花不几个钱。”

“那不得两三千哪?”

“不用,咱买个小点的。便宜,一千多都能买。”

“唔,那好吧,那你等我下。我去个厕所。”

锁上门,我骑着家里那辆不好骑的车子,载着娘向镇上去。从村后一条小路出发,走近路再绕到大路上,能节省将近二里的路。可能是因为太早,走小路并没有什么人,到了大路上,才偶尔看到几辆车来往的驶过。

家里车子也确实不好骑,脚蹬子有点坡了,档位也有点劻,每蹬一圈总要劻一下,几秒钟之后才能跟上来继续带动链条驱着车子往前走。十几里的路子,起起伏伏,上上下下,折腾了一个多钟头。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

到了菜市场买了菜以后,直接去找卖电动车的门店。原以为镇上买电车的门店不会太多。出乎我意料的是,在这么偏远的小镇上竟有三家电动车专卖店,门面不大,但里面摆放的电动车还真不少,而且竟然大部分还都是品牌货,上面醒目地打着家电下乡的标识。

第一家店老板是个中年人,很热情地介绍他店里的每款电车,但最终没有我看中的。我来到

第二家店,店里是一位中年女性,个头不高,但人长得挺精神,打扮的也很利落。一头披肩的烫卷长发,鹅蛋脸,尖下巴,大眼睛,小鼻子小嘴的,嘴唇上涂着淡淡的口红。上身一件翠黄小羽绒,下身一条面料深色短裙,腿上套着一条厚厚的深色长筒袜裤,脚蹬一双棕色小棉靴。那裙子箍着圆圆的小屁股煞是诱人,修长匀称的腿堪称完美,活脱脱一个美丽性感熟妇,再看看我的母亲,纯粹粹一个乡村妇女,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然而子不嫌母丑,我并不觉着母亲不好看,反倒是多了一份乡村难得的淳朴。

女店主始终笑盈盈地给我们介绍她店里的车子。她店里不仅有电车,还有电热扇、钟表手电等小家电,分区域地整齐摆放着。我看好了其中款电车,问她多少钱,她说:1299。

我说:“你这是全国统一价格吗?”

她说:“厂家价格是统一的,但我们可以浮动,我们可以降些,有的挣就卖,我们用的房子是自己的,成本低。”

我问她:“你们是不是还可以组装?”

她说:“可以啊,我儿子就会组装。你要是想要的话,待会他回来了,就给你现场组装一辆。不过组装的没有牌子的好,实话实说。”

我有些疑问,因为看她的年龄,她的儿子应该是十来岁的青春期的少年,怎么就会组装车子呢。她怎么不提她的老公呢。像这样的体力活,按理应该是由男主人来做的,怎么可以让一个孩子来呢。

于是我便问:“你儿子?”

“是啊,我儿子,怎么,不信啊?我儿子可厉害了。十六岁就开始做生意了,一直到现在。看我这身上的衣服了么,都是我儿子挣钱给买的,我们家都指望着我儿子呢。”看的出,提到她的儿子,这位母亲都充满着自豪。

“你儿子,多大啊?”我突然有些好奇。因为女主人看上去也就30多岁的样子。

“我儿子啊,20了,该找对象了都。说实话,真不舍得哪家女孩把他抢走,他可是我的活宝哦。”女主人的眼神里闪耀着喜悦,看得出他们母子的关系一定非常的融洽。

“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看你也就30多岁的样子,没想到儿子都20了。真不可思议。”

“哈哈哈,你太会说话了,哪呀,我今年都42了。”她很开心的大笑着,这时才瞅见在她俊俏的脸上也见得有鱼尾纹爬满眼角。

“唔,那你老公也一定很年轻吧?”我问道。

女主人突然停止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他命不好,四年前出车祸没了。那年我儿子还在外头上学呢,学的是电工,出了这事,他就回来做买卖了,到今年已经做了四年了。”

“哦哦,”我迎合着。

女主人的实在、热诚,让我们的谈兴很高兴。她的朴实、平和也让我对她产生了几分信任。她的热情友好,直让人感觉:站在面前的就是交往多年的邻家大嫂。于是,我决定在她家里买车子。正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小伙子,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多点的样子,瘦瘦的,还带有几分稚气的脸上挂满汗水。

“喏,这就是我儿子。帅吧。嘿嘿。”女人一提到她的儿子,就止不住的开心。

“唔,确实挺好。”

“那你看你要成品,还是要组装的?”女主人问。

“唔,成品的是不是都摆在这里了,我直接骑走就行了?”

“不是,这些都是样品,常常有人骑试。你

要要成品的话,也要重新装的。”女人说道。这时,她口中的儿子正一边摘手套,一边去柜台后面拿烟递给我抽。

“唔,这样啊,那就要成品的把,你帮我装吧。”我接过烟,冲她儿子说道。

“好,你坐着等会吧。这位是你母亲吧,坐着歇会吧。”女人说着拎过来一个凳子递给母亲。

我看到柜台上放着一盒明信片,随便拿了一张,上面写着经理是王一。

“这就是我儿子的名,我儿子叫王一。”看到我拿名片,不待我问,女主人便麻利的回答到。

“哦,这名字,怪好记。”我笑到。

“唉,咋说哩当时我难产,生我儿子生了两天才生下来。然后就没再想着要第二个,害怕再难产就麻烦了。所以就给儿子取了个名字,叫王一,这辈子也就他一个了,现在吧,我儿子可真是我的唯一了,看来这名字可叫对了。”她叹了口气后,又笑吟吟地盯着儿子看,一脸的依赖感。

“哥,你看你看中哪款了,我去后院给你取出来装。”男孩问。

我选好了款式,女人客气的问我是付现钱还是手机扫码。我问她能不能刷卡,她说刷卡需要手续费,银行给她们的POS机刷一万就要收一百块钱的手续费,所以不常用。我哦了一声,说还是手机扫吧,不过能不能装好以后再付款。

她犹豫了一下,扭头问她儿子可不可以。

见他儿子点了点头,就说,“哎呀,反正都是不远的,装好付就装好付吧。”

我跟着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小伙子去了后院,帮着他把装着配件的纸箱抬了出来,就蹲在后院边聊天边看他安装。男孩与妈妈的性情相似,交谈中了解到我买的这个品牌的电车他今年签下了300万的销售合同,他说签到了300万,妈妈就可以得到厂家赠送的去泰国旅游的机会,我问他能卖得了吗?他说没问题。然后自言自语说,我就想让我妈去泰国旅游去,到时候我要不忙也会暂时关上几天门店陪妈妈一起去。

我注意到中间他妈妈不时地跑过来看。时不时问他中午吃什么,要不要她去买什么菜。母子俩极是和气亲密,这在我所处的村镇周围很少见。也许在她心中,儿子已然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看着眼前这个自信而又踏实的年轻人,我想,他那虽不高大却异常坚强的身躯已足以能够成为他孤单的妈妈的依靠。也许,四年前的那场飞来横祸让16岁的少年一夜间长大,也许是那场灾难让这对母子更紧密的相互依靠、支撑。但我更疑心于他是否也会像我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自家的私密空间里与亲爱的妈妈彼此相依相偎,身心相融呢?这个女人,是否也会,或者更胜于我的母亲,主动的诱导儿子进入她温柔的梦乡呢。

买完电动车,已经是十点半了。该往回走了。我突然看到镇上开了一家商贸城,里面是卖衣服鞋子的。于是走到那门口把车子停好,准备进去带母亲逛逛。可母亲死活不愿意去。说家里有衣服,不用买。又说咱俩都进去了,没人看车子,万一有人给偷走了就不划算了。我听她这么说,便作罢。心里只是不太舒服。对母亲说,我们去取点钱吧。

“取钱干啥?”母亲问。

“用。”我说。

“东西不都买好了么?还用啥?”

“你别管了,跟我去就是了。”母亲便不再说话,我骑车电车,母亲骑着洋车跟在我后面。

镇上只有两家银行,一家是农村信用社的,一家是邮政储蓄的。我在外面很少用这两家银行的卡,但还是准备了一张信用社的卡。因为它省内异地取钱不收手续费。

工作了两年多,积蓄也不大。大约有两万多把,存了大约两万块钱死期,又在支付宝里放了几千块钱当做零花钱。其时按理是都可以放在支付宝里的,这样收益更高。但我怕我管不住自己乱花钱,所以还是很保守的把两万块钱存成了一年期的死期,到期后如果不取出来自动续存。剩余的几千就在支付宝里,需要用现金的时候,就转到卡里再取出来。我自认为这是一种很适合我自己的方式,至于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到了信用社门口,大厅里散落的坐着几个人

等着办业务。我向来是不喜欢排队等着取钱的,这时正好瞅见旁边新建了自动取款机,让我觉着很欣慰,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样排队等着取钱了。很顺利的取到了钱。

“装好了么?”母亲问。“装好了。”我点了点头。

“那咱回家吧,不早了,中午小鹏还要来咱家吃饭。”母亲似乎有些焦急。

“好,回家。娘,你骑电车把,我骑车。”我说。

“不用不用,还是你骑电车。那车子不好骑,让我骑。”娘争执着,我低头去蹬自行车的脚叉。

“咦,小川,你咋在这里,啥时候回来的?”我正低着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旁边传来。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时候的玩伴,大庆。他带着头盔,跨在一辆摩托车上,跟我说话,顺手掏出一支烟来递给我。

“大庆啊,我昨天来的。”我回到,也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给他递。

“抽我的吧,抽我的,别掏了哦,夜个来的呀,啥时候走?”他问着,把烟叼在嘴里,掏出火机打着火向我伸过来。

我忙接过他的烟,叼在嘴里,双手靠在嘴上,捧着他递过来的火,把烟点着。

“明天吧。”我说着,把刚刚递给他的那颗烟塞到烟盒里,放回兜内。

“那中,你这会是不是回家?”

我说:“是。”

“那这,正好,我也回家。中午去我家喝点?好长时间没见了。”大庆问到。

“不了,要不你中午来我家吧,正好我兄弟小鹏中午也来我家吃饭。你看咋样?”

“那中啊,我去找你。咦,恁(你们)咋还骑着车子啊?要不做我的车走,这样快,都快十一点了。”

“不用不用,大庆,我们慢慢走就行了。”母亲上前来说道。

“哎呀,客气啥,嫂子。要不我载着你,叫小川骑电车,把洋车子绑到电车上。这多快啊。”

“那中吧。”我回到,转过身给又对母亲说,“娘,要不你先跟大庆走,我从后边跟着?”

“那好吧,菜叫我拿着吧,我到家了好做饭。”“中。”

大庆从摩托车上下来,解下盘在摩托车后架子上的绳子,帮我把洋车子前轮绑到电车后座上。这样,洋车的后轮着地,前轮顺着车把扭成和地面平行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随着一声摩托轰鸣,大庆带着母亲先回家了,我从后面骑车电车带着洋车子也往家走。母亲远远的回了下头,大声喊路小心点。我心里一暖,冲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母亲这才放心的回过头,随着大庆的车往家去了。

九 丰盛的午餐

新买的电动车电不是太足,一路上遇到上坡,我都要下来推着上去。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进到院子,迷蒙的眼神看到母亲正站在水井边上的石台旁洗锅碗杯筷。看着她柔软的身躯,颤颤的肉屁股,酒后的我脑子里升起一股冲动,踉跄着步子走向前,从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

许是刷洗时候的流水声,淹没了她的听力,让她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搂抱吓得惊叫起来,手里的一只碗一下子滑落,掉在地上,“啪喳”一声碎成几半。这时她才感觉到是我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身后。她回头瞅了瞅,似乎是在确认是我。

看到果真是我,惊吓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手试图用手抠开我揽着她腰的手,口中小声地说道,“干嘛呢你,大白天的,叫人看见多不好。院门还敞着呢”。

这事我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的鲁莽,却控制不住酒精的刺激,附在母亲耳朵旁悄声说道:“娘。。。我想要你!”

“去,把院门插上去。叫人发现了就完了。”母亲见抠不开我搂在她腰间的手,便用手拍打了一下我两只紧扣着的手,小声地吩咐到。

我此时格外听话,像个孩子。松开母亲,跟跄着步子去关院门,又从里面插上插栓。回过身,看到母亲还在井台旁洗漱,我看着她的细腰肥臀,不觉下体一阵的膨胀,火热,促使着我急急走向前去,从她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还有内裤,露出白白的屁股。她被这举动惊的啊地叫了出来,随即赶紧用手捂住了嘴,生怕邻居听到生疑。

我趁她手捂住嘴的当儿,顾不上阻拦我,一下把她按向石台,她便下意识地松开捂着嘴的手,两手撑在石台上,头发抵住刚刚洗刷好的烧饭锅,锅里放着几只喝汤的鱼碗还有筷子。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许是怕邻居听到。只是把头往下低的更深。

院子瑞安静静的,时不时飞来几只麻雀,在地上一顿一顿地点着头寻觅吃食。忽而又飞向屋顶或者树上。母亲就那样撅着光光的屁股,等待着我的进一步动作。我没有脱裤子,只是松了松腰带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早已肿胀的家伙。左手按住母亲的屁股,右手扶着粗大的几把在母亲两片外露的阴唇处用龟头上下磨蹭,两片肉片外翻着一大一小,竟然还是粉色,仿佛很少艾过草一样。龟头磨蹭着,母亲的身体似乎很敏感,没蹭几下,阴唇处的肉缝里便流出黏黏的水来,把两片肉片沾的湿湿的。

我把龟头顶进那道湿漉漉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分明的感觉到不停地略过一个湿滑的洞口。那定是母亲的逼了。此时的母亲,被我的蹭划刺激的身体一阵阵颤动,那屁股上的肉便随着这颤动,来回的抖动,像微风拂过平静湖面掠起的波纹,又好似轻风掠过金黄麦子带起的波浪,煞是悦目赏心。

母亲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一绺刘海遮住了她的半边脸,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想来这种环境她也不会发话,毕竟被人听到了可是真抬不起头来了。我也便不同她说话,在她肉缝里又划拉了一下,只觉着已经湿的不成样子,她嘴里也发出了唔唔的声音,似乎再咬着嘴唇忍受着,坚持着。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我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抓得紧紧的。

见此情景,我也不在逗她,龟头滑到她早已湿透的洞口,屁股一挺,几把带着肉壁的摩擦径直地插入她的逼里,直到把整根几把全部淹没。隔着阴毛,我的小腹紧贴住她的屁股,那屁股上的赘肉便被挤压的向前堆起。我分明的感觉到母亲在不停的夹裹着我的几把,似乎在适应,又似乎在享受着吮吸。母亲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掌,不停的收缩着阴道。只让我觉着那阴道很是紧束,极是舒服。

我缓缓地开始抽出,母亲便又一阵的颤动。我看着鸡巴抽出大半截,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那都是母亲逼里的爱液,散发着淡淡的酸味,叫我看着好生喜欢。我重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又抽出来,慢慢地,真真的舒爽促使着我不断地加快抽插的速度,以至于竟然在院子里,大天白日下把母亲的屁股撞的发出了啪啪啪的肉击声。我瞬间冷却了下来,放慢了速度,我可不想叫邻居听到,叫邻居知道。但我却好像憋急了一样,就想疯狂的日起来,几把里好像进了虫子,痒的不行,连蛋囊里都是热燥燥的,逼得我只想疯狂的抽插。

然而在院子里,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欲望还是控制了我,逼迫着我拉起母亲的两只胳膊,一步一挪地向堂屋的里屋走去。母亲向前探着身子,屁股夹着我的鸡巴,也随着我一步一挪的往屋里走,像个蹒跚挪步的鸭子。这样的情景有些滑稽。一个母亲,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儿子插着行走在大天白日里,岂不滑稽?然而却真实的发生了。

好不容易挪进了堂屋。不待进到里屋,我就随手关上屋门,大力的操了起来。这下,不用担心在院子里大声啪啪被别人听见。屋里的隔音可是比外面好了很多。我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操着母亲的逼,直操的母亲站不住脚,时不时地往前挪动着步子,直到她两手扶住沙发,才不再往前走,开始奋力迎合着我的操弄。紧咬的嘴唇也松开了,张着嘴喔喔的轻声而紧促的叫着。

直到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涌上来,在母亲逼里喷射完以后,我才松弛了下来。趴在母亲后背上大口喘气,几把还是硬硬的待在母亲逼里,随着血液的脉搏不停的博动着,却好像迟迟不见消退。而我,也在这喷射以后,酒醒了好多。我慢慢的起了身,从母亲逼里抽出有些发软但还没收缩的鸡巴,足足有五寸多长。这突然叫我想到,驴马交配以后,公驴马从母驴马逼里抽出来粗长的阴茎时候的情景——每每抽出以后,那粗长的家伙便从上面阴道口,呼啦垂了下来,长长的耷拉着,带出来一股子似尿非尿的液体。那种瞬间垂下来的动感,很有力量感和惯性感,极显得那话儿的分量和长度。如果从物理学角度说,重物再摇摆支点远端从水平自然垂落后,连带一系列摇摆的场景,着实是一种自然界的力学美感。

我,虽然没有驴马的家伙长,却也在从母亲逼里抽出来后,也呼啦地垂了下来,这让我想到了驴马抽出后的力学美感,让我兴奋。而母亲,也在我抽出来以后,逼里慢慢的流出来我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打落在地上。

我就那样在裤子外裸露着耷拉着的鸡巴,去拿纸过来,按在母亲逼口处给母亲擦拭。母亲接过来,我便松了手,自己又撕了些纸低着头把鸡巴擦拭干净,却不急着塞进裤子里,因为我知道待会还会继续流出来残留的液体。太早装进去,迟早要留到内裤上,黏黏的很不舒服。于是,我便让那发褐色的鸡巴裸露在裤子外面,走到沙发前坐下休息。母亲也提上了裤子,给我倒了杯水,依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她此刻很像个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孩一样,趴附在我的腿上,静静!地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忍不住探下头亲了亲她的耳垂。她的脸因为常年的劳作风吹日晒,已变得有些粗糙,叫我没有想亲吻她的欲望。然而这并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或者说是依赖。而母亲,此时,不也正在依赖我么?

我们俩什么话也没说,我喝了几口水,靠在沙发上,顺手拉过一条薄毯子,盖在我俩身上,

闭了眼,昏昏地睡了过去。

十 下午在睡觉

睡梦中,耳边隐约传来一阵的敲门声,还有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这感觉似梦似真。我睁开了眼,果然听到院子外面有人敲门。母亲还在我腿上睡着,我轻轻地把她推醒,对她说:“有人敲门,我去看看,你去里屋躺会。”

母亲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蹒跚着向里屋走去。我喝了几口杯子里的凉茶水,起身就往门口走。这时才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猛然想到我裸露在裤子外面的几把还没有塞进去。我低头正准备塞,却发现裤子前门处有一片乳白的痕迹,大约是母亲逼里流出来的,凝固在我裤子上了,我慌忙把几把塞进裤子,将扎在裤子里的秋衣下摆抽了出来盖住那片污渍,开了门走向院子里。

“谁呀,?”我边向院门走边问道。

“是俺呀。大川。你这大白天咋还插上大门

了?”我听出外面说话的正是三羔子的媳妇。

“呀,婶子啊,你咋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院门。

“你看,这不晌午说好的吗,晚上去我家跟你三叔喝酒哩。咋忘啦?”她倒是个快言快语的人。

“没,没,咋可能忘了哩。你咋来了,叫你家小坡来喊一声不就行啦?”在我看来,一个女人家主动去喊一个男人,哪怕是个男孩子,去自己家吃饭,如果不是很近的亲戚,总归是有些不合适的。

“哎,叫了,这孩子不听话,还在拗气哩。这不没办法我才来了。咋,不欢迎俺来呀。哎,就是,你这大白天还插啥门哩,还怕有人偷啥呀。”她一边问,一边进了院子探着头四处寻觅。

她这个行为让我心头一颤,生怕她发现点什么。忙说:“看你说的,咋回不欢迎哩。也没啥,中午喝多了点,晕乎乎的就睡了,所以就把门插上了,万一来个拾破烂的,我睡着了,偷走几件东西多不值是。”

“就是,这两年拾破烂的都家里去了,上回孝义家就被偷走了不少东西。咦,你娘呢,咋没见她,也睡了?”说着就想往我堂屋里走。

“没,我娘她不在家。”我撒了个谎,我可不想她看到母亲也在睡觉,那要传出去我娘俩大白天插上门在屋里睡觉,不说别人起疑心,也会被别人笑话吧。

“咦,这碗咋还烂了?”这时,我才看到之前娘手里掉下的碗,碎成几片,还没顾上收拾。“哎,喝多了,碰着了,就烂了。”我忙解释到。

“唔,那行吧,那你等会可得往俺家去啊。”

“中,待会就去,你放心吧。”

“行,那俺在家等你。”说完,她转身走去,留给我一个瘦瘦的女人背影。并不算性感,但却让我看的有些嘴馋,只想把她抵在墙上,撅起她的屁股很草一通。不觉我的下身又有些难受,又想要了。忙重新插上院门,去茅房上了个厕所,急急地回到了屋里关上了屋门。

母亲还在睡,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裤子,爬上炕去,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一下子将她的下身扒了个精光。分开她的两腿,跪在其间,扶着硬硬的几把在她肉缝里蹭了几下就顶了进去。里面竟然还是湿湿的,我进的还算顺利,但她似乎有些疼痛,不禁皱了皱眉头。我兀自不管她的疼痛,压在她身上,便动了起来。

抽插的感觉,暖暖的烫烫的,极是舒服。我两个胳膊从她肩头下伸过去,反手揽住她的肩膀,像个蛤蟆似的趴在她的身上,屁股一耸一耸地干着母亲。我的脸贴着她的耳朵,鼻子里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浓浓的酒味。母亲这次却像睡着了一样,也不抱我,也不搂我,只是平叉着两条腿任由我日弄。闭着嘴,鼻孔里不是发出阵阵的哼哼声。这近乎无声的动作有些乏味,只有下体不停抽插结合,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才刺激着我的耳膜,促使着我心神兴奋,不停地用力。

我也懒得说话,只是闷着头日。心里想的,还是一个儿子,在自家的炕上日弄着自己的母亲,这是多么刺激而独特的情景。每每想到这里,我的力度就不自禁的加大,粗粗的几把撑爆了母亲的阴户。随着我的抽送,那门户口儿忽大忽小,很有节奏感。大约因为是白天,总是放不开的,我便也没有太更换姿势,只是那样压着母亲,耸动着屁股。

或许是有些疲惫,我将母亲的腿并到一起,自己的腿叉开了,几把被夹在她的腿缝里,继续在她的逼里出没。这样母亲似乎轻松了很多,两条大腿也开始上下搓弄起来。如此,我抽出来的肉棒棒,便不再像刚刚那样裸露在空气中,而是被母亲的两条白白的大腿根子紧紧。这样一来,进去被逼夹住,出来被腿缝夹住,无论进出,我的棒棒都跟母亲的肌肤紧密的结合着,更是舒爽。

大约日了十来分钟,母亲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两腿也似乎在努力崩直,两只手急促地在我头上乱摸着,嘴里含糊地喊出几个字,“····快……快……娘要来了”,这是我一个下午听到的她说的第一句话。这叫我兴奋不已,疯狂地掀动着屁股,小腹像肉墩子一样,砸在她的大腿上,啪啪作响。

“……唔……唔……唔……快……”喊完最后一个快字,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夹紧了双腿,身体瞬间僵直,情受着我的撞击。忽而,我只觉着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她体内涌来出来,她的阴道一阵收缩,两手紧紧抱住了我的身子,紧接着浑身一阵的颤抖,瞬间又瘫软了下来。嘴里发出常常的一声呼气声。紧夹的双腿也逐渐地松软下来,软软的有些发烫。

我见娘身子软了下来,自己却还有股快感还未发泄,不待她休息,继续日弄。她这时又不言语了,浑身瘫软的像失去意识一样,任由我摆弄。不多时,我也来了,一股脑儿射进她的体内后,趴在她身上休息。

“今儿咋啦你,恁肯要?”母亲闭着眼悄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就是很想要。”

“中午你跟大庆吃的啥,看你俩交头接耳神神秘秘的。”

“唔,··”这下我才想起来中午吃猪蛋的事情,却不知道怎么跟母亲说,只含糊说了句:“没啥,就是他在山上整的肉。”

“我不信,肯定是个不好的东西。”

“真没啥。估计是因为我喝了酒把。我喝完酒就可想女人,可想日逼。”我说道。

“真的?那你在外面喝完酒也这样了,经常找女人?”娘突然睁开了眼,盯着我问道。

我被她问了个瞠目结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我胡乱的应付道:“没,没,哪能呢。我能找谁啊?”

“不管你找没找,以后不许找。你要找了,回来就不要碰娘。我嫌脏。”

“唔,知道了,那以后找媳妇算不?”

“媳妇是另外的。但不准找小姐!记住了不?”

“知道了。我也不会找小姐,我自己还嫌她们脏呢。别人都日的,我才不日哩。”

“哎,你说你一个大学生,咋说话也这么俗,啥日不日的。多难听。”

“那咋啦,我觉着这样说才带劲。你不喜欢我日啊?”

“不喜欢。”

“我才不信,刚刚是谁说叫我快的?”

“不知道。”母亲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耍赖了。也许这正是女人的矜持所在吧。

“刚才谁找你?”母亲突然又问。

“三羔子家媳妇。”我躺着回到,眼睛闭着昏昏欲睡。

“她找你干啥?我咋还听着喝酒啥的?”母亲问。

“哎,我中午买馍的时候,提到他娃小坡了,说他娃小坡不上进,想叫我过去说说。”

“喔。你还怪能哩,还知道说我不在家。”我知道母亲指的是刚刚我对三羔子媳妇撒的谎。便说道:“这还用说,要是叫她看到咱俩大白天睡觉,不定说出去啥呢。”

“那你去她家喝酒,可别喝多了。万一喝多乱说出去,那就完了”母亲有些顾忌。

“知道了,放心吧,中午都喝过了,还喝啥,到那里意思意思就是了。”我说道。

“嗯,这就好。再睡会吧,院门插上了不?”娘问。

“插上了,放心吧,我睡会了,头晕乎乎的,待会五点半的时候叫我。”我说着,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母亲叫醒的。睁开眼看一下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然有些黯淡,夕阳的余晖铺洒在院前的树枝上,红灿灿的。看了看手机,已经五点四十了。伸了个懒腰起了床,淡淡的有些冷,我走出了屋门到茅房撒了泡久久的尿,沾在几把上的母亲逼里的粘液已经干了,变成一层薄薄覆盖在几把上。

简单洗了把脸,给母亲打了个招呼,拎起来中午剩下的那瓶酒就往外走。

“哎,娃,你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母亲这话问的我有些纳闷。不是说好我去三羔子家吃饭的么,咋还这么问,我心里道。但我看到母亲的不舍。

“唔,去人家家喝酒,咋还好回家来吃饭啊。”我扭过头站在那里对母亲说。

“唔,那你明天就走了么?”母亲嗫喏问着,慢慢的向我走来。

“唔,应该是的。”这时,我才体会到母亲的不舍。看她走近前,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搂在怀里。她像个小女人,紧贴在我的胸前。我瞬间有些矛盾于这种角色,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此刻还是我的母亲么?如果说是,怎么会被我搂在怀里,这在农村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母子间再是亲密也不应该这样有这样的温情搂抱。如果说不是,可她不是我的母亲还是谁。我迷茫了,怀里的这个女人,此刻,到底是我的母亲,还是我的女人?

从记事起,母亲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很伟大,很坚强的长辈。但此时,她却像我的女人,紧紧的贴在我的怀里。也许,她在内心,已然将我当做她的男人了吧。从前在她心里需要被呵护的儿子,此刻角色翻转过来,取代了她的伟大和坚强,成为了她的男人,她的依靠,一辈子的依靠。

母亲没有说话。在我怀里贴了一会儿,便推开我,对我说,“那你去吧,早点回来就好。”

我说,“行,”继而又问道,“那你晚上咋吃饭?”

“中午不是剩了好多菜么,晚上我热热吃就好了。你不用管我。记着早点回来。”母亲叮嘱道。

“好,估计八点钟之前就回来了,太晚了也不合适。”

“嗯。你去吧。”母亲冲我挥了挥手。

十一 没在家吃的晚餐

出了胡同,沿着村子中大街向西走,没几分钟就到了三羔子家。他家的院子临街,坐北朝南,三间堂屋,东边一间灶屋,西边是两间蒸馍馍用的作坊。大门敞开着,迎着大门的是作坊的南墙,转过作坊南墙,进了院子,灶屋里传来刺啦啦的炒菜声。大约是三婶子在忙着做菜了。

“婶子,来买馍哩!”我开玩笑的吆喝道。

“谁呀?”三羔子媳妇从灶屋里出来,腰里围着个围裙,手里还拿着个炒菜的锅铲。“呀,大川啊,来了呀,咋还跟婶子闹着玩哩。咋还带酒哩,家里都有。”婶子见是我,满脸的开心。

“哎,都一样,都一样,今个跟俺三叔尝尝这个酒。”我边说,边拎起手里的酒,冲她晃了晃。

“俺也不懂这酒,你快去屋里吧,小坡在屋里哩。你三叔马上就回来了。出去买面去了今个。”

“哦,用帮忙不,婶子,反正俺叔还没来。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用不用,咋能叫你帮忙哩,你快去屋坐,我去炒菜。你叔马上就来,刚刚我给他打电话了。”三婶子慌慌着又跑进了灶屋炒菜。

这时候,院子外面一阵三轮车的马达响,我想,大约是三羔子回来了,忙出去看,果真是三羔子回来了。车后装了满满一斗子装满白面的面袋子。

“叔,回来了!”我打着招呼,顺手把他家的大门都打开,好让车进来。

“嗯,回来了,路上堵了一会,耽误了。来,多大会啦?”马达声很吵,三羔子扯着嗓子问道。

“将来将来,叔,这车开进来吧?”我问。

“嗯,开进去,你往院里站站,别碰着你了。”

一阵子马达声的“哐哐当当”,三轮车进了院子。

“卸不?”我问道。

“卸,你不用管了,坐屋里歇会吧。”三羔子从驾驶座上下来,掏出一支烟递给我。

“一块卸吧,这样也快点。”我接过烟夹在耳朵上。

这时候,灶屋里的三婶子也出来了,说道,“哎呀,大川,不用忙活,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我跟你叔俺俩弄就行。”

“哎呀,婶子,你就别客气了。来吧,叔,趁这会还没天黑,我搭个手,咱俩赶紧卸掉。”

“那中吧。桂芝,你去屋里拿件大褂给大川穿上,别弄脏衣裳了。”三羔子对三婶子说道。

“好。那大川你等下。”三婶子拽着胖胖的身子进了屋去拿大褂。

把面卸下来又搬到西屋的作坊中,来来回回大约折腾了半个钟头才卸完。我也累的有些口感舌燥,额头也冒出了细汗来。三婶子忙拿过一条毛巾叫我擦擦脸上的汗,嘴里说着,“你看,说着叫你来俺家吃饭哩,到了就叫你干起活来了,这多不得劲。”

“哎,这有啥,干点活,饭吃起来更得劲。就当我干活,你管饭,哈哈。”我笑着说。

“看你说的吧,好像恁婶子就管不起你这顿饭似的,还得叫你干活才行。”

“没有,没有,给你闹着玩哩。我去洗个脸。”说着,我走向她家院子里的井台,拿过一只盆子丛井里压出水来洗脸。地底下抽出来的水,有些温温的,手捧着泼在脸上,很是舒服。

屋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一盘蒜苗炒鸡蛋,一盘腊肉芹菜,最后一个盘子竟然还放着撕碎的烧鸡,大约是三羔子去镇上拉面的时候,三婶子叫他捎来的吧。这里不得不要提一下花生米,似乎这是我们这里喝酒的标配,喝酒必上花生米,也被称为“耐?”(?,用筷子加东西的动作),就是很经得住?,很多时候酒喝完了,饭也吃完了,一盘花生米还没被吃完。我进了屋,被三羔子让到桌子东边坐下,他坐桌子西边,又喊过小坡坐在南边。按我们这边的风俗,桌子正北正对屋门的那个位置一般是没人敢坐的,除非年龄特长或者辈分特别长的人。那个位置坐北朝南,正对屋门,是最尊贵的地方,一般人可不敢坐或者没资格坐。即使有时候因为桌子特别挤,也会刻意偏上一点,不会正坐。“婶子,你也过来坐吧?”我说道。我到不在乎女人不能上桌的风俗。再说了,我们吃,让女人在一边干坐着也不合适。“不了,我还得给你们烧汤哩。你们边吃边聊吧。”三婶子说着去了灶屋。“来吧,大川,这是咱爷俩头一次喝酒,叔给你倒上。”三羔子拿过一瓶酒打开了给我面前的酒盅倒满了。我搭眼一看,他手里的酒瓶不是我那瓶,便说道,“哎,叔,我不是给你带来一瓶酒的吗,咋没喝那个?”

“哎,尝尝我这个,你来还带啥酒,我家里都有。”

“中吧,尝尝。来叔,我先敬你一个。”我双手端起酒盅,站起来就要敬酒。只见三羔子伸了伸手,手掌往下落了几下,说道,“坐下坐下,坐下喝。啥敬不敬的,这头一杯咱爷俩一起喝,喝完再说,来。”三叔双手端起酒杯,我也双手端起来,两下一碰,两个人仰脖子干掉。我中午喝的酒消化的差不多了,这酒盅也不大,一口就干了,所以也没觉着多难受。

“哎,大川啊,这回叫你来,确实,我这当叔的发愁啊,发愁你这兄弟。”他指了指坐在一旁正在吃菜的小坡,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叔,你先别这么说。中午的时候俺婶子简单给我说了一下,小孩嘛都有叛逆的时候,这个时候不愿意学习也很正常。不能老打他,得跟他去聊天,去交流,了解他心里的想法。”我说道。

“你说的都有道理,可这小子,我跟他说一

句能顶我两句,整体就知道跟村里的小孩跑镇上网吧里去上网。这哪行?”

“小孩贪玩。正常。不过老是上网可不行,会上瘾的。知道不,小坡?”我看了下三羔子叔,又扭过头来问小坡。

“知道,俺老师讲课不好听,听不懂,大家都在玩,我也就跟他们去玩了。”小坡有些委屈的说道。

“你这孩子,我问你的时候你咋不说哩,要不是你哥问你,我还真不知道你老师是这样的。”三叔有些气愤了。

“叔,你也别怪小坡,你想,他是小孩,他当然怕你。就跟我似的,我小时候也很怕我爹,问我一句学习的事,我都能吓的尿裤子,哪还敢跟他说话。都是被打的,打的不敢说话了。你好好跟他聊聊,说不定就知道他为啥这样了。”我劝到。

“我就跟他聊不来。你婶子也是,跟他说一句,他也是顶。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了。愁的我都不知道咋办了。还不如他姐姐。”

“唔,你说小婷吧,现在还上着学吧?”我问道。

“上着哩,上高中了,高一了。成绩还不错哩。就这个小子,咋着都扶不起来。实在不行,弄个初中毕业就去让他学个技术,不指望他能考上大学了。”

“先别这么说,不然就换个学校吧,弄到县城去学。”我提议到。

“说过,以前都说过,这小子不去,就想跟这帮小孩在家玩。”

“唔……”我略微沉吟了一下,正要说话,三叔又半起来身子,给我倒上酒。

“来,便喝边说。”三叔举起杯子,冲我示意。我也没推辞,酒干以后,三叔又慌忙着叫我?菜,叫小坡给我们两个人倒茶水。

“这样,待会我跟小坡好好说说,最好还是弄到县里的初中去学。正好小婷不也是在县里上高中吗,互相还有个照应。”我说到。

“对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今年小婷

考上高中去县里上了。这下好,有伴了,估计这小子能去。”三叔有些高兴,扭头对小坡说:“咋样,娃,去县里找你姐姐去吧,这下就不是你自己了。”

“唔,那中吧,不过,你得管够我钱花。”小坡说道,这孩子好像很实际。

“中,只要你好好学,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但是钱得叫你姐姐管着,你没钱了就给你姐姐要去。”

“那我手里不能一分钱都没吧,总得给我留点零花钱吧。”小坡好像还是很听姐姐的话。

“可以,到时候我会跟你姐姐说。”三叔说道,看起来很开心,又扭头朝灶屋里喊道:“桂芝,来,来,给你说个好事。”

“咋啦,”三婶子一边回应一边出了灶屋往堂屋走。

“小坡答应去县里上学了,还是大川脑瓜好使。来来,大川,叫你婶子给你倒个酒。”

“咋回事,我还没听明白哩。”三婶子一脸的

不解,三叔见状,简单跟她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她一听,脸上立马浮出了笑容。说道,“我就说嘛,大川一来,肯定能把这事情解了。”

“婶子,别这么说,我可没那么大能耐,你太抬举我了。”

“哎,谦虚啥,来,婶子给你倒个酒,先把你酒盅里的喝了,婶子给你倒上。”说着伸手就去端我面前的酒盅。我忙端了起来,说道:“婶子,我来我来,哪能叫你给我端酒哩,你是长辈。”

“那你喝了,喝了我给你倒个。”三婶子伸手接过三叔递过来的酒瓶,站在一旁看我喝光了酒盅里的酒,便凑上前给我倒酒,我忙站起来,左手端着杯子,右手遮住酒盅的边缘,见快到满了,忙用右手手指一抬三婶子手里的酒瓶,说道,“好好,婶,好。”

“来吧,大川子,喝了,喝了婶子再给你倒个,好事成双。”

“这,刚刚我都喝过一个了。”我喝酒不能连的太紧,所以想缓一缓,想耍个赖。谁知道三婶子不放过我,说道,“刚刚那个不是我倒的,是你存的酒,不算,得喝我倒的才算。来,快喝了,喝了我好给你倒上。”说着就又要去端我的酒盅。我忙拿在手里,说道,“好好好,我喝我喝。”“这不就得了。”

我喝干了这盅,又重复着同样遮酒的动作,这也算是我老家的风俗了。其他还有类似的风俗,比如别人给你点烟的时候,你也要双手将对方伸过来的火护住,直到烟点着。这简单说,就是一种尊重吧。

一来二去,边喝边聊,因为记惦着家里的母亲,我也没怎么多喝,只是聊了很多关于上学读书的事情。三婶子听得很入神,看得出,她是很喜欢大学生的,从她的言语里听得出,对于我这个大学生来她家吃饭,她觉着很自豪很光荣。她的眼神似乎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这叫我不免生出些许的自信和骄傲来。

半个多小时过后,一瓶酒已经下去一多半,我有些晕乎乎的,但意识还算清醒。只是我暮地感觉到下身也开始在变热,变涨。我想,不会是因为中午吃的大庆带来的猪宝的缘故吧,以往喝酒可从来没说底下会发热发涨硬起来的,除非看到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我觉着我应该回家了,再不回家待会就要出丑了。

我忙对三羔子两口子说道,“叔,婶,今个先这样吧。我娘一个人在家呢,我不太放心。再说我也不太能喝,有点喝多了,头都晕乎乎的了,这会儿。”

“哎,再多玩会呗,你平时不在家的时候,你娘不也是一个人在家,也没出过啥事吗?”三婶子说道。

“那不是没办法吗,这我既然回来了,当然不能还叫她一个人在家了,你说是吧,能多陪她就多陪她一阵子。明天我就又得走了。”

“哦,明天就走了啊,才来家几天啊,咋不多待几天?”三婶又问。“就是,咋不多待几天?”三羔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还得上班。那就这吧,叔,婶,我先回吧。”我刚要站起身准备走,才发觉裆里的东西已经涨得把裤子顶了起来,羞的我一下又坐了下来。三叔见状以为我喝多了,站不稳,忙用手扶了下我的胳膊。

“等会等会,我去盛汤,喝完汤再走。”三婶见我起来要走,慌着站起来去了灶屋,不晓得她有没有看到我下身涨起来的帐篷。。

我看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索性坐下来等着三婶子端汤上来,期待着待会喝汤的空儿下身能消下去。好在三羔子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破绽,又端起桌上的酒盅,叫我喝酒。我摆了摆手,假装实在喝不下的样子,说道,“不行了叔,今儿真不能喝了。”

“哎,要不这样,把你杯子里的清了吧,清了吃饭,不喝了。这中吧?”三叔劝到。

“那好吧,来,叔,干了吃饭。”我端起酒盅,勉强把酒咽进肚里。

简单喝了一碗三婶端上来的鸡蛋菠菜汤,我手放在桌下用手拨了拨那硬硬的家伙,使它平贴住自己的小腹,那帐篷才消了下去。便起身准备回家,眼神已经有些迷蒙了。站起来的时候,稍稍有些脚下不稳,还好没出什么差错。三叔见状,也要起来送我,被我制止住了。估计是他也有点酒上头了,便也就没勉强,叫三婶子送我出来。

我脚下有些晃,许是酒后起色心,就是想亲近女人,三婶子见我走不稳,忙用手扶住我。我出了屋门,走到院子里的黑暗处,顺势将手放在她的后腰上。酒真是壮熊人胆子,平时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然而酒后的我,却打破了平日里的理性约束,我见她也没说什么,大约也是没有在意。便在酒精的驱使下,将手滑向她的臀,比母亲的臀还要肉,还要软。软的我,不禁轻轻捏了一下。这一捏,只听三婶子小声说了一句,“咋地,喝了酒胆子肥了呀?叫你三叔知道了看不揍你。”继而“噗嗤”笑了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了几声,满嘴的酒气附在她的耳旁对她说,“婶子,你的肉真软。”

“去,好好走路,行了,婶子就送到你门口吧。你自己行不行?”

“没事,可以,没喝多少。”我脱离了三婶子的扶持,出了门,晃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

“算了算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叔说一声,还是把你送到家吧。”说着她回了院子,我正好停了下来醒醒酒。心里竟然有些渴盼她的陪送。

没过一分钟,她又出来了,小坡也跟着出来了,手里拿着个手电筒照路。我突然觉着有些失落,感觉小坡的出现太不合时宜。然而我也不好说什么,大约是三羔子或者她自己怕她回来的时候一个人害怕吧。这样也好,省的她一个回来的时候,我这边也不放心。

“走吧,走,俺娘俩把你送回家。”

“不用啦,婶子,我一个人能行。”我说着。

“哎呀,别啰嗦了,出都出来了。就几步路,走吧。小坡,你从前边照着路,我扶着点你哥。”

三婶子说着站到我的右边,用手扶住我的右胳膊往前走。我顺势向她身上靠了靠,慢慢的随着她的脚步往家里走。

小坡在前面打着手电,脚步啪塔啪塔的触着地上的土路。我斜斜的靠在三婶子身上,头晕乎乎的,裆里的几把因为刚刚的一阵行动,又向前顶了起来,撑得裤子像个小帐篷。幸亏是晚上,黑乎乎的,没人看见,我才敞开了心就那样顶着不去管它。

“大川,明天就要走了啊?”婶子问道。

“嗯,明天一早吃过饭就走。”我说

“下回啥时候回来啊?”

“这个不好说,估计一个月,也可能两个月。”

“唔,那下次回来了,还到俺家喝酒吧。我看你今个都没咋喝。”

“到时候再说吧。”我应付着,一边是想睡觉,一边因为酒精的刺激对身边的这个女性升起了悸动。黑暗中,一股冲动涌上心头,瞬间又散开去。我试着抽出被三婶子扶着的右胳膊,看她没有说什么话,便顺势将右手搭在她的腰间,左手握住了她松下来的右手。她的手心软软的,像刚出锅的馍馍。

“你·…···”她刚想要说话,又闭了嘴,大约是因为儿子还在前边不好咋呼。紧接着小声的问,“你要干嘛?”

“没啥,就是想握握你的手,真软。”我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一股浓烈的酒气从我的嘴里逸出,热乎乎的熏的我自己都有些犯吐。

“别闹·····”她小声的说着。

“妈,你们说啥呢,叽叽咕咕的。”小坡回过头来问,一束明晃晃的手电光掉头照过来,亮的我忙撒我忙闪离开三婶的耳朵,撒开了握着她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连揽着三婶腰的手也松开了。

“这孩子,你干啥呢,照瞎眼了。”三婶子说道。

“看你俩叽叽咕咕的,都不知道说啥,又在说我吧?”小坡把手电光扭过去,嘴里嘟囔着。

“你这孩子,学习不咋地,脑子到机灵。就是说你哩,说你上学不好好学。”三婶子应付到。

“那还不是老师教的不好,还怪我。”小坡拧着头反驳着,脚下并没有停。

“哎,婶子,你就别说俺兄弟了。都说了,老师教的不好,你咋不信哩,别说了哈。小坡,好好走路。马上到了。”我劝到。

小坡这才止了声不说话,低头拿着手电往前走,手电光随着他手的摆动一晃一晃的忽远忽近。我看小坡不再回头,又趁着酒胆子抬起右手搭在三婶子的后腰上,找着话题跟三婶子说着话。看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我胆子大了起来,手慢慢的从她腰上,滑到她的屁股上。谁知手掌心刚刚触到她的屁股,就被她的手按住了,将我的手抽开了。我见此状,也不再勉强,只是不想再说话。很多时候,一旦别人不如我意的时候,我就爱这样不说话。或许,还是因为不成熟,不够稳重吧,喜欢耍脾气。

三婶子也不说话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这促使我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境地。但因为三婶子拿开我的手,我心里并不是很舒坦,于是不想跟她说话。便对小坡说道,“小坡,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嗷,那好吧。”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说话很直接,并不懂得用什么客套话来回应我。我快走两步离开让我尴尬的三婶,走到小坡身边,对他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让他陪着三婶子回家了。自始至终,我没再跟三婶子说一句话。三婶子也没有跟我说话。

看着娘俩转身往回走去。我也拐进了家所在的胡同。此刻的我,继续一个女人,一个肉肉的女人,进入她的体内,好好地发泄一下暴涨的神经和情绪。我快步的往家走,最后小跑起来,惊起胡同两边住家户院里的狗,“汪汪”地乱叫一气。村里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家狗这样对墙外普普通通的叫声,依然待在各自的屋里忙着各自的活计。如果是真的有事情,狗的叫声肯定不会这样平淡了。乡民们早已经有了足够的生活经验了。

快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大庆。心想,这家伙中午也吃了这么多,照他说,那玩意儿吃完欲望很大,媳妇又不在家,家里只有他跟他娘。他这吃完会怎么解决。我瞬间想到我自己,很自然的联想到大庆。我开始怀疑。我决定悄悄的去大庆家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想到这里,兴奋的细胞让我清醒了许多。于是,我转回身,慢慢迈着步子向大庆家的方向走去。

大庆家跟我家是同一个胡同,小时候胡同里的我们几个小孩经常一起光屁股玩,所以关系都比较好,各家也相对比较熟。这两年他爹和他叔跑运输,挣了些钱,就给家里翻盖了房子,这一翻盖,竟然盖起了二层小楼。二层小楼这在村里可是少见,整个村子三四十户人家,盖起来二层楼的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不仅如此,还盖上了高大的小门楼,装上了铁大门,又用红砖垒了院墙。这要是从里面锁上大门,还真不好进到他家院子里去。

我知道,大庆结婚后住在二楼,他爹娘都住

在一楼。中午送大庆回家的时候,看他喝那么多,往二楼走真的很不方便,于是他娘便叫我把大庆扶到一楼他们两口的床上。

我来到大庆家的时候,从院子外面是可以看到二楼的。二楼黑乎乎的没有亮灯,只有一楼靠院墙的窗户里亮着昏黄黄的光,那正是大庆爹娘的卧室。我到了他家门口,轻轻推了推,果然铁大门是紧紧锁着的。这也不奇怪,大晚上的,没什么事情用出去,肯定是早早锁了门的。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了,胡同里黑乎乎的,没有一个人。我靠在大庆家靠他爹娘卧室窗户院墙外,掏出一支烟点上,抽了两口。突然就听到靠院墙亮着灯的屋里,传出一阵“呲呲”的撒尿声,那声音短促刺耳,一听就知道是女人在撒尿。我想,大约是大庆娘在屋里解手吧。我们这里的生活习惯,那就是晚上屋里搁一个尿盆或者尿桶,小解的时候就不用冒着凉气出去了,比较方便。只是把屋里弄得骚味很大,不过习惯一旦养成,也就不怎么去在乎这些了。

一阵尿完,紧接着“噗”的一声,放了个响屁,我不禁笑了一下。在我看来,女人放响屁总是不雅的,不过在村里,好像也不怎么在意这些,尤其是在自己家里,更是没那么多约束了。

正这时候,听到屋里人又说话了。

“娘,几点了?”是大庆的声音。

“唔,八点了。”大庆娘回答到。

“喔,……”一阵兮兮索索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起来干啥,酒醒了?”大庆娘问道。

“头还有点晕,我下炕尿个尿。”大庆回答着。

“这咋回事,咋涨成这样,憋尿憋的啊?”“嗯,娘,你别看,你在看我尿不出来。”“嗯,不看,你尿吧。喝水不,我给你倒点水。”

“喝。娘,还有面汤不,我想喝碗面汤。”大庆问道。鸡蛋碎白面汤,是很养胃解酒的。一般家里男人喝多了,做妇女的都会给男人煮点这样的面汤醒酒,很是管用。

“有有,你等着,我给你盛去。”

一阵子的尿液打在塑料盆上的声音,“彭呲呲”的响了足有两分钟,看来大庆这泡尿憋了好久。

“面汤盛好了,喝吧”大庆娘说道。

“嗯”,大庆应声道,“咕咚咕咚”大口的喝汤声传进我的耳膜,我也觉着有些渴了,心下想,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给我煮面汤。

“今黑就在这睡吧,别上去了。喝这么多,在这屋睡,我还能对你有个照应。可不敢像二宝似哩。”

二宝也是我们小时候的一个玩伴,只是家住的离我们胡同有些远。去年过年的时候,喝酒给喝死了。据说,那天他媳妇也是回娘家了,他夜里跟人喝完酒,还没啥异状,还是自个回的家。他妈还给他专门下了碗鸡蛋挂面叫他吃了。吃完挂面,他回自己屋睡觉,他妈坐他床前看了他一会,叫他喝了一杯水,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到他床头,看他睡着了才离开。谁知道第二天早晨,都九点多了,他妈喊他起床,一直不见有回应,弄开门才发觉已经死挺了,表情很是痛苦,正伸手要够床头的水杯,却没够到。听人说,要是能够到床头的水杯,把杯子打翻,他妈估计能听到,听到了也不会有这事了。后来又听人说,发现他死的时候,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估计就是后半夜两三点钟的事。

这事儿一出,立刻引起轩然大波。跟他喝酒的那一桌人,每家多少都赔了几万块。但从那以后,很多当妈的都开始为自己儿子在外面喝酒担心了。酒桌上也不劝酒了。从另一个方面说,也算是制止了一些喝酒的歪风吧。二宝人已去,当妈的自然很痛苦,有好久一短时间都没出过门,神神道道的,像犯了魔怔一样。遇到这种事,不像以前了,儿媳妇那么年轻,肯定是另找人家的。好在儿媳妇讲点情面,走之前,把个遗腹子孩子生下来,留给二宝妈养活了。自此,二宝爹又不得不收拾起家伙什,重新踏上外出打工的征程。而二宝妈,因为有了二宝的孩子,慢慢的好了起来。只是抱着孩子去谁家玩,都不怎么受待见了。甚至很多小孩,看到二宝妈,就会哇哇的大哭。被人看过,都说是二宝一直就跟着他妈不走,小孩子眼尖看得见,见到二宝妈大哭其实就是因为看到二宝了被吓的了。

听到娘提起来这事,大庆似乎很是忌讳,忙说道,

“娘,大晚上的,别提这事。”

“嗯,不提,不提,你知道就行。睡吧。”“不睡了,头疼,坐一会吧。”

“哎,恁喝哩啥酒,这是,睡了都多半天了才醒,快吓死我了。不失闲的摸摸你鼻子,恐怕你……唉,以后可别这么喝了。”

“没多喝,跟大川俺俩就喝了一瓶。一人才半斤。”

“半斤还少啊。都喝成这样了。”

“嗯。”

“要不,你看会电视吧?”

“行,娘,你困了就先睡吧,我待会也睡。”“不困,明天又没啥事,我陪着你。”

“好。”

在外面站了半天,也没听到我想象中的事情,或者说我想要的事情。夜里的空气,开始渐

渐转凉,我的膝盖被这凉气缠绕的有些发疼。我决定不再等下去了,或许他们会有那事,也或许没有,总之,我是不等了,赶着回家,先暖和暖和再说。也许是母子连心,我正要回家的时候,从家门口的方向照过来一束手电光。上下一晃一晃的,分明是向胡同口的方向走来。我猜定,这个拿手电的人,八九不离十的就是母亲。一定是她看我答应的八点回家,这都过了八点了还没回来,肯定是担心了,自己出来喊我回家了。我为了不让大庆娘俩知道我就在他们家院墙外,特意紧走了几步,离开他家的院子有十多米的时候。对面手电光后面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是小川不?”“是我,娘。”“哎呀,咋才回来。都八点半了。”“刚吃完饭。”我小跑着向母亲奔去。“走走,回家,冷了吧。这天夜里冷的很。”母亲见我跑到跟前,握住我的手,暖着。“看这手冻得,冰凉冰凉的,走,赶紧回家去。”

我“嘿嘿”笑了一下,没再说话。夜里胡同里黑乎乎的,因为手电光的照射,就算有人从对面走来,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也不会看到手电光后的我们。我深深地感觉到一阵的轻松,终于可以在这露天的户外,大大方方的揽住母亲的腰,行走在路上了。母亲细小的腰此刻显得格外柔弱,我用力的将她往怀里揽,紧搂着她往家走。手急不可耐地滑到她的臀上,贪婪的摩挲着,这样的酒精刺激,这样的感官刺激,使得我当时就想拔掉母亲的裤子,在这胡同里插进她的逼里,好好的爽上一阵。

然而,毕竟是顾忌万一有人出现,我肯定躲避不及,所以,还是没有行动,单单的搂紧了母亲,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抚摸着她肉肉的屁股瓣。这样,即使有人来,我也能很快地松开,不被别人发现。

十二 临行前的夜晚

进了院子,我就快走几步到茅房旁边撒尿,母亲将院门插上后,也打着手电来到茅房边。将手电关灭,扒下裤子露出屁股,蹲下俩撒尿。“呲呲”的尿尿声刺激着我的耳膜。我在旁边抖动着撒完尿的几把,粗涨涨的,这样的抖动叫我觉着很有分量感,越发觉着几把又粗又壮,小半斤重。模糊中,看到母亲正起身提裤子,我一下子控制不住,抱住母亲,往外挪了挪,扒下她刚刚提到屁股的裤子,往下按了按她的身子,手扶着几把就准备往她逼里插。

“娃……”母亲嘴里轻轻的喊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撅着屁股弯下腰,两手按住自己的膝盖,等待着我的进入。大约是因为刚刚我搓揉过她的屁股,刺激到她的分泌,此刻母亲的逼已经有些湿润,但还是有点干。我手扶着几把,用龟头在她逼口上下磨蹭了几下,对准她的逼一点点的用力挤了进去。我仿佛能听到,几把和肉壁摩擦时的咯吱声。母亲也禁不住发出一声

“唔····”地痛苦声来,似乎我的东西太大,撑疼了她。

我的几把全根没入到母亲逼里,顿时被里面滚烫的肉暖的我不住唏嘘。但毕竟是在院子里,我不敢大动,怕发出来的声音很容易传出去被人听到。于是就弯下身子,搂住母亲的腰,像一只公狗一样趴在母亲身上。我分明的感觉到,母亲逼里在不停地收缩着动着。这样的收缩,一紧一松地,夹着我十分的舒服。有时,被她夹的禁不住用力回应,几把便瞬间变的更大一些,这时母亲便禁不住的又是一声“唔……”吟。声音极小,小的只有我能听到,但却极度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裤子都没有脱,撒尿的时候几把就从前面掏出来,撒完尿连往裤子里装都没装,直接插进了母亲逼里的。我趴在母亲身上,静静的呼吸着,闭着眼享受着母亲的夹裹,享受着母亲逼里的滚烫,这样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过电波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散射着快感。

此时的母亲,也像一只很顺从的母狗,静静的等待着公狗的操弄。只是没有像狗那样,伸着舌头哈吃哈赤的直喘气。就这样,深夜中,一对母子,像两只狗一样趴在一起准备操逼。这样的景象突然叫我觉着想笑,却又不敢笑。只是缓缓的开始抽动起粗涨的几把。缓慢抽出,又缓慢进入的快感,也缓慢的袭遍全身。母亲一句话也不说,手里的手电也早已被丢在地上。

狗窝里的大黄狗似乎也听到声音,吱吱唔唔地哼唧了一阵,又没了动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小院如此。

进出了没几下,母亲小声的说道,“娃·····回屋吧,有点冷。”

我这才意识到,母亲是光着屁股的,这个季节的夜里,肯定是冷的。我怎么这么笨,只顾着自己享受,却忽略了母亲的感受。想到这里,忙说道,“好……我们就这样回屋,好不?”我试探着问。

“嗯……”母亲回答着,开始挪动着步子往屋里走,我直起身子,揽住她的腰,几把依旧插在她逼里,跟着她的步伐也一步一步往屋里挪。母亲的移动连带着逼里的肉壁来回摩擦着我的几把,叫我舒服的有些想射。

没走几步,母亲便将按在膝盖上的手伸向我,我知她肯定是走着不舒服了,忙抓住她的两手,一手扯着一只她的胳膊,一步一挪地往前走。那样的摩擦深深刺激着我的肉棒,是我禁不住时不时的往前拱动几下。好不容易挪到堂屋里,打开灯,让母亲按住堂屋的沙发扶手,我揽住她的胯骨,才正儿八经的抽插起来。几把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一些斑斑点点糊糊状的分泌物,随着抽送的挤弄,有一些沾染到我的裤子上,我索性停下来把腰带解开,裤子秃噜下来挂在大腿处,我叉了叉腿,扶好母亲的两胯,继续着刚才的抽插开。

母亲似乎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还

是禁不住我的抽插,嘴里唔唔地发着闷声。母亲的逼在我的操弄下,慢慢的越来越湿,越来越滑,直觉着没刚刚进入的时候那么紧了,似乎有黏黏的水开始往外流出来,流到我的蛋皮上有些凉。我的下腹一下一下地碰击着母亲的臀,发出噗噗的撞击声,她屁股上的肉便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像一曲跳跃的音符,又好像风中起伏的麦浪,一波一波起伏持续,煞是美丽。

母亲里面已经很泥泞了,但她始终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两只胳膊交叉着压在宽宽的沙发扶手上,歪着头枕在胳膊上。我将双手放到了她肩膀上,加快了抽送速度,下面也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母亲逼里也传来“咕叽咕叽”像雨天走在泥泞土路上发出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每次插到底,我的身子都像前凸成了弓状。此时此刻,我脑袋几乎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了这份舒服的感觉当中了。

强烈的感官和心理刺激促使着我,不断地加快着抽送的动作,母亲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随着我的撞击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唔……唔…··”。我每撞一下,她都“唔”一下,连续的撞击,她的唔声就连贯成一曲美丽的乐曲,“唔·····唔·····唔····”,虽然很单调,但很真实、淳朴,根本就没有小说中所谓的“淫声浪语”。这也许就是母亲作为母亲的特点吧,也许她从内心里不想让儿子看到她过于放荡,所以不得不压抑着,也许,只是因为怕邻居听到,不得不压抑着。然而这低低的声音,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听得我浑身细胞膨胀,几乎将几把整根而抽出抽,又狠狠的快速插进去,母亲的“唔”声便更重了一些,伸过来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摇了几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许是有些受不住了。但我还没有特别想射的意思,更何况我特享受这抽送拱动母亲的过程,贪婪于这样的抽插带来的重重感受,湿润、滚烫、对母亲的进入、占有,以及母亲在自己的拱动下身体不停耸动着顺从承受儿子操弄的愉悦既视感。

抽插了有十来分钟,我的腿也有些麻了,我想着母亲肯定也会累。便不忍心继续操下去,虽然内心里说还没有草过瘾,但这样的姿势久了,母亲肯定也会腿麻。于是,我决定提前射出来,结束这一次的战斗。当然,我也可以不射直接抽出来停下来。但对于母亲,我就是觉着只有对她射出来才是一个完美的征服过程。只有射出来,让精液噗噗的打到母亲逼里的肉壁上,我才觉着愉悦的尽兴。在我心中,做并射出来,才是完美征服的标志。

随着我持续的操弄,母亲逼里的水越来越多,往外不停地流着,已经淌到了她大腿上,在我的撞击,一条条的流线被挤压成片,沾染的两个人的大腿根处黏糊糊的,母亲的屁股缝两边还有我的阴毛处也都被母亲逼里的水沾染的湿漉漉黏糊糊的。我不住地加重着速度,在这速度的刺激下母亲的逼也开始了动态的收缩,刺激一波一波的从我的龟头处涌遍我的全身。“啪啪”声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母亲的“……唔……唔……”声也变得短而急促。终于,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了,最后一下,用力地顶住母亲的屁股。说时迟那时快,一条细儿急促的舒爽感像一根软针一样,从睾丸处升起,穿过尿道,瞬间噗噗地化作股股精液,喷射在母亲逼里。

我抱着母亲,像条公狗一样,弓着身子压在母亲后背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酒气从嘴里弥散出来,酸酸的难闻。母亲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两腿膝盖一弯,向下出溜下去,半蹲着近乎跪倒地上。我的几把也因此从母亲逼里滑了出来,顺着母亲身子的下溜滑到母亲的背上贴住,黏黏的。

“娘,累了吧?”我问。

“嗯,腿软。站不起来了。”母亲歪着头枕着胳膊趴在沙发扶手上,头也没回的说。

“来,我扶你起来,到炕上歇会。”我说着,闪开母亲一点距离,弯腰去扶她。我的裤子依旧褪在大腿处,几把裸露着。

“等会,叫我歇会。太累了。不知道怎么了,这次可累。”

“来,我抱你去。”不由母亲回答,我弯腰将手伸过母亲的下身,搂住母亲弯曲的小腿,折叠着母亲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此时的母亲的姿势,从侧面看就好像一个N字,左边的竖是她的小腿,中间的斜折是她的大腿,而右边的一竖很高,是她的身子。我的胳膊便将这个N字女人的形体牢牢抱在胸前,向里屋走去,母亲的逼里的一滴滴黏液正在慢慢涌出下滑,扯出的垂涎足有二十厘米,才掉落在地上。

进了里屋打开灯,将母亲放在炕上,帮她脱下裤子叫她躺下,又给她盖上被子让她好好休息。我自己则撕了点纸,擦拭黏黏的几把。母亲伸过手让我递给她一些纸,擦拭下身,我才想起母亲正在流东西,还没有擦拭,不禁心头一颤。我的好娘亲,为了我,对自己儿子付出了难以付出的东西。我决定,自己以后更是要孝顺她了。

我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抬头看夜空,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是有星星的,可为什么夜色这么暗呢?我思索着,想想马上就又要离开家,返回那个现实的职场世界,忽然觉着很是不舍。很想继续在家呆下去,不再涉足那快节奏的职场生活,每天都在为了业绩、为了解决各种烦心的琐事而耗费精力。好想在家呆着,种种地,养养鸡鸭鱼鹅,哪怕养养猪,放放羊也好啊。

可是,自己是上了大学的,要是回到家种地养鸡鸭鱼鹅,村里人会怎么说,怎么想。肯定会说,“看,谁谁家的娃子上大学上的是个啥,白上了吧,毕了业回家来种地。啥出息?”诸如此类的话,肯定会迎面而来,即使不当面说,也会在背后逼逼叨叨。农村,山村,并不是人所想象的那样淳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比城市简单。

反倒是城市中,似乎更简单一些。邻里之间因为来自不同的地方,各不认识,又不怎么来往,彼此给了彼此一个十分宽阔的私家空间。想怎么样,就怎样,只要不影响到邻居就好。关门闭户少往来,各家秘密更隐蔽,更利于隐藏。相比,我有时候更喜欢城市的关门闭户,各过各的,没什么串门,没那么多闲话。不过,老家的环境,山山水水,却又牵挂着我的心绪。也许,我可以自己缔造一个在农村的城市生活。既有农村的环境,又有城市的单门独户的封闭。我突然想到,盖房子,翻盖房子,盖高墙,高门楼,将自己的院子牢牢地封闭起来,增加隔音,增加私密度,进而更好的隐藏我和母亲的秘密,给我更多的安全感。使我,使母亲,再做的时候,用不着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以放开的叫,我也可以放开的操。

对的,就是要这样的。我突然想到我有一个同事提到过,他家里盖房子的时候,增加了地下室。不仅增加了使用空间,而且冬暖夏凉,极为实用。而在我,更想到了另外一个功能,那就是隔音性,非常强。也许,这会是我跟母亲的福星。地下室,地下室,我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一阵冷风吹来,将我惊醒。原来,夜已深,该休息了。

简单撒了泡尿,拎尿盆、进屋、插门。收拾妥当,回到里屋,母亲已经睡熟,许是她太累了。我不忍叫醒她,上了炕钻了被窝,趴着点了一支烟抽。屋里的灯昏黄黄的,很暗。看着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屋,突然鼻子酸酸的。母亲,在这个家受苦了。我如今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我想,我该要母亲享享福了。回去后,一定要更加的努力工作,多挣钱。攒些积蓄,回来翻盖房子,然后弄一番自己的事业,在家呆着发展。如果以后发展好了,再说出去的事情。

我心里想着,不觉手指被狠狠烫了一下,原来烟已经燃到我两手夹着的烟嘴处。我不禁吸溜了一下,将烟头猛地丢到地上,手捧着指头吹嘘。母亲却好像感应到似的醒了,问我咋了。我说,没事,叫烟烫了一下指头。母亲忙骨碌一下怕了起来,握住我捧着的手指不停地吹嘘。一边吹一边说,“大半夜的咋还不睡啊,疼不疼?”

“疼。”

“哎,咋,睡不着了?不累呀?”

“嗯,不累。”

“酒醒了吗?”

“醒了。”

“看你,刚刚一进院子就要,咋就那么猴急。”

“想你,憋得难受,太硬了就想插到你逼里。”自从跟母亲有过亲密事以后,我喜欢上了说粗话,这样会叫我觉着心里很是刺激,舒爽。刚开始,母亲听着很不习惯,一直不许我乱说,但我的坚持,还是叫她慢慢的习惯了。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对于男人的坚持,往往在隐忍中默认,到最后习惯,甚至你突然不再说的时候,她反倒不习惯了。

“是不是一喝酒就想要?”母亲的这问话,我下午的时候已经提过,估计她没有记住。

“嗯,特想要。”

“那你在外面喝了酒都咋办?”母亲问,那表情很认真,似乎很想知道我的回答。

“唔,不怎么办。”

“我不信,看你这两天,每次喝了酒就会找我要。在外面是不是找女人?··…找小姐?”母亲话语间稍微迟疑,最终还是说出来那三个字。

“不是,我不找小姐。其时,我每次喝完酒,最想日你。可是,你不在身边。”

“想日我?那隔着那么远呢,你不是说喝完酒就想日女人么。那不是是个女人就可以么?”

“不是,就是想要你,我喜欢你的屁股,喜欢你的逼,日着舒服,心里很刺激。”

“那别的女人也有,日着不也一样舒服么?”“不一样,她们不是我娘,不是你。只有日

你的时候,我心里才觉着舒服,觉着刺激。很爽。”

“不懂你,不都是女人么,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母亲似乎很是不解。

“是不是在你眼里,女人都一样?”我问。“都是女人,咋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脾气不一样,长得不一样,身材也不一样。”

“那……那里还不都一样?”

“那里更不一样。进入的感觉也很不一样。”“哦?这么说,你日过别的女的?”

“我,……”我好像被母亲抓住了漏洞,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脑子却在飞转。“当然日过,我不是谈过女朋友么?”

“我不咋信,除了女朋友,你是不是还日过别的女的,快说。”母亲坐了起来,好像很在乎这个问题。

我突然有些怕,感觉母亲这样的认真很可怕。但我嘴上还是咬死,“没有”,我说。

“.....…我跟你说,除了女朋友,除了媳妇,不许你再招惹别的女的,不然,你回来我就不理你,别想再碰我,也别想在这个炕上睡。”

“唔,……,娘,你咋这么厉害,吓住我了……”我“喏喏”的说道。

“不是,你日别的女的,我恶心的慌。我不想你日过别的女人的那东西,碰我。”母亲说着钻回被窝躺下,睁着两眼,不再言语。那表情似乎是有些生气。

“没有啦,娘,就跟女朋友有过。真的。”我着实有些心虚,毕竟我在撒谎,但我真没找过小姐。

“就信你了。”娘说着,闭上了眼睛,这个动作,大约是意味着她不再生气了。

“嗯,娘,我是你的好娃子,心里只有娘一个女人。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你是娘的娃子,不能随

便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得对得起娘,知道么?”母亲又睁开眼,扭过头来对我说。

“嗯,我知道,娘你为我付出太多了。别家做母亲的哪有答应跟儿子这样的,对吧?”

“知道就好。你是娘唯一的依靠,我不管别人的娘怎么做,但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你,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但是,你要对的起娘。”

“嗯,我知道,我知道,记住了。”我突然觉着身上的责任一下重了很多,原来我在母亲心里那么重要,原来,母亲的付出不是简单的付出,是需要我的忠诚为代价的。但我依然愿意认为,母亲不是为了交换什么才付出,或者才答应我如何。出于男人的责任,儿子的责任,我都有义务对母亲忠诚。

“嗯,睡吧,明天就要走了。……,哎,真不舍得你走。我自己在家呆着,太闷了。”母亲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我,手扯住被角,身体微微的抖动。

我贴住她的后背,抱住她,发觉她下身蜷缩起来,像个委屈的孩子。我不禁心疼,搂她更紧

了。

“好娘,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对娘好。”

“嗯,娘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母亲用手拍了拍我搂着她的手背,声音里有些抽噎,似乎哭了。

我用手摸了摸母亲的眼角,果然湿润润的,我轻轻地给她擦拭着眼泪。又搂紧了她,她也把身子往后挪了挪,贴的我更紧了。

我想,待会估计我还会日母亲,于是起身关上了灯,重新钻进了被窝。

母亲的屁股是光着的,只是上身穿了件秋衣。刚刚做完后,屁股缝里还有些黏。我的几把碰到她的屁股,又一次硬了起来。母亲这次很配合,主动的往后撅了撅屁股,蹭着我的几把。瞬间,我的几把慢慢地勃起。顶住了母亲的屁股沟,龟头挤在缝里,只觉到那肉缝依然湿滑滑的。我刻意的不想用手扶,试试看看不用手扶能不能找准母亲的逼口插进去。

我搂着母亲,屁股来回扭动着,挺着几把在她屁股缝里摸索,母亲也很配合的用力往后撅屁股。这样,她的屁股缝和我的几把挺直的角度近乎垂直,更利于我的找到。我的几把顶的她湿滑的屁股沟更紧,上下滑动了几下,似乎顶到了一个眼,我想进,但感觉那眼好小。

“不对,不是那里。”母亲拍了下我的手,说道。

我想,大约是屁眼吧,又摸索了一阵,还真的蹭到了一个深凹进去的肉坑,我想,这里应该就是了。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悄悄问了母亲一声,“是这样里吗?”

“嗯,是。”母亲说着,往后挺动屁股,将龟头活生生的吞了进去,这样的主动吞入,叫我快感无比,跟自己主动插入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愉悦,心里更加刺激。我配合着母亲的吞入,自己也用力挺着屁股,搂紧母亲的身子,将几把一点点的插入进去,直到几把全根没入,根部挤变形了母亲的肉臀。

“唔……舒服……”母亲竟然主动的说出话来。声音不大,但听的我着实刺激,我喜欢母亲说话,主动的说这样的情话,只是,或许是因为矜持,她很少说。看来,今晚,母亲要放掉矜持了。

母亲的逼,照旧在我进入以后,条件反射性地夹裹着。我也依旧不动,静静享受这样的夹

裹。我以为母亲已经习惯这样的不动。但没想到,母亲却发话催我,“娃,动··快动··娘想要····…”

这样的话,无疑像一道刺激心神的圣旨。我说了,我很喜欢母亲主动的要,只是她很少要。这次,难得母亲这么主动,我怎么会让她失望呢。

我紧抱着母亲的身子,下身一下一下地猛操着母亲的逼。被窝里,随着我屁股的耸动,从被口处传出一阵阵骚骚的味道。却并不影响我日母亲的兴趣。我换了换手,一手捂着她的奶子,一只手兜住她的两条大腿固定住好不让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操弄往前滑,影响插入的力度。

我的速度并不快,因为,不想那么快,就想在这一下一下的,像钟表钟摆一秒一秒的摆动的动作间隔中,享受那种插入,包裹,和包皮被拉扯的快感。还有母亲那对软软的臀紧贴着我的小腹、下体的柔润感。但我更想在这黑暗瑞安静的抽插中,说些悄悄的情话,刺激气氛。黑夜可以掩盖我的羞耻,让我放开心怀,放肆自己的情节。

“娘·…·…你骚不?”我问。

“骚……娘很骚……”母亲似乎特别了解我

的心思,黑暗里,她也不再拘束,不再顾忌母亲角色应有的矜持。

“娘···你在干啥哩····”

“我……在舒服哩……”

“被谁舒服?·.”

“被我娃子……被我娃子舒服哩……”

“咋舒服哩……”

“被我娃子……操……操……操舒服

哩……”母亲在我的拱动下,不停地喘息着,说话也断断续续。

“被你娃子咋操哩?”

“狠操哩···我被我娃子狠操哩·.”

“用啥狠操哩……”

“用……用……用几把狠操哩……”

“用啥几把狠操哩?”

“用····用···…用大几把狠操哩···”

“操哩舒服不?”

“舒服……舒服……操哩娘可舒服哩”

“喜欢·····…嗯味····喜欢你娃子不····”我边问边用力。

“喜欢……喜欢……”

“喜欢你娃啥?”

“喜欢……喜欢我娃操我….”

“喜欢你娃咋操你·····”

“喜欢我娃用大鸡吧狠狠操我哩··.”

“快说,范素梅是骚逼不?”范素梅是我母亲的大名,做的时候喊母亲的名字,会格外刺激。

“是……是……我是大骚逼……”

“快说,说,说范素梅是大骚逼,儿子的大

骚逼,快说范素梅。”

“嗯······嗯····范素梅是大骚逼·…是儿子的大骚逼·…”

“快说,范素梅喜欢被谁操?”

“范素梅喜欢被儿子操……被儿子操……”母亲平时是从来不喊儿子的,因为我们这边都习惯叫儿子为娃子。只是我在外面呆习惯了,有时候会说儿子这两个字,带着母亲也会说几声。

“嗯······爽······爽····…草死你个大骚逼···浪骚逼··范素梅·····我日死你·····”我喊着。

“嗯·……嗯……好娃子……好娃子……

快……快……快日死我……日死我……”

“呼呼”,我奋力的日弄着母亲,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分开了她的腿缝,一条腿伸进她的两腿间,继续的抽插着。黏黏的水液又从她逼里流了出来。这此,我觉着比以往都要尽兴。日了大约半个小时,母亲高潮了,我也再一次射了出来。这下,疲惫感瞬间袭遍全身,这次确实是累了,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十三 离别

这次睡觉睡得很安稳,连梦都没有做。再次醒来,是被尿憋醒的。撒完尿,看看天还没有亮。突然更是珍惜这仅剩的时间了。而这珍惜的方式,在我,便是多操一会儿母亲,多享受一会母子相融的感觉。

母亲看我起来撒尿,她也醒了,也下了炕尿了泡尿。回到被窝里,脱了身上的秋衣。我一下把她拉到我身上,岔开腿压在我胸前抱住,感受她挤扁在我胸间的奶子带给我的温暖。

“再有几个钟头,就该走了。”我说着。

“嗯,……”母亲没有多余的话,许是没睡醒,也许是不知道怎么说,或者不想说。只想静静的用醒着来珍惜、享受这仅剩的时刻。

我的几把软软的,贴在母亲的小腹和我的阴毛间。我向上挪了挪母亲的身子,让几把耷拉到我的两腿中间。抱着母亲,在我身上扭动。一只手伸向下身,母亲抬了抬屁股,我的手便从母亲小腹下伸过去,拎起软软的几把,向母亲阴部贴打。母亲的阴部依然很湿,啪啪啪的贴打一会儿,在肌肤的刺激下,又硬了起来。

这次没有多余的动作,我直接用手扶着几把对准母亲的逼口,屁股往上一顶,将龟头全部插入。又将两手腾出来,按住母亲屁股的两侧,用力往下套。母亲也顺势往下一坐,几把再一次全根没入到母亲逼里。

我不再说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停顿。进入以后,就扶住母亲的屁股,日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黑暗中,只听到母亲和我急促的呼吸,还有被子因为我的拱动,砰砰的起伏进出风的声音。

我咬着母亲的耳垂,亲着。手也开始在她屁股上来回摩挲。她似乎也受到了敏感的刺激,小声的呻吟起来,屁股也开始主动的前后耸动。我见状,便不再动,由母亲自己前后坐弄。我能想象得出,母亲正闭着眼用力的伺候她的儿子,也可能是用力的享受儿子带给她的幸福。

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这一次并没有多久,母亲就颤栗着来了高潮,浑身抖动,阴部频繁收缩,一股明显的热流浸出来,流到我的阴毛上。我看母亲来了高潮,自己也不想过多的折腾她,也刻意的抽插了一阵射了出来,然而这一次并没有射多少。直觉仅一点点,毕竟昨晚、昨天射了那么几次了。也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射了。

出奇的是,这次射完,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疲惫。相反,经过这番折腾,睡意几乎全部退尽,越发的精神了。我搂着母亲,贪婪着她身体给我的温暖。

“娘,好想你。”黑暗中,我说道。

“嗯,好娃子,我也想你。”母亲歪了下脑袋,附在我的胸膛

“真不想走…”

“我也不想让你走···”

“娘,明年我不出去了好不?”

“明年再说吧,在家也没什么好挣钱的,以后需要钱的地方还多呢。”看来,母亲还是比较理性。

“嗯,明年再说。过年的时候不知道发多少奖金。多了的话,明年我准备翻盖房子、院子。弄地下室。以后咱俩可以去地下室,就不用这么不敢放开了。”

“看你脑子净想些啥。以后不娶媳妇啦?光想跟娘在一起啊?”

“嗯,跟娘在一起挺好啊,要媳妇干啥,麻烦。”

“可别这么说。娘总会老的,娘老了,谁照顾你?”

“嘿嘿,娘你是说你老了,我日谁去吧?”

“混蛋娃子,脑子都想啥呢。好好挣钱,赶紧娶个媳妇。”

“唔,那好吧,不过那是以后的事。对了,娘,你说·…昨晚上大庆是不是也日他娘了?”

“嗯?咋这么说,你以为人家都跟你一样?”“不是,昨天中午我俩都吃了猪宝。那个东西吃完几把会一直硬,会老想日女人,不日的话会硬的难受,一直消不下去。他媳妇昨天家了,昨晚不在家,你说,他会不会日他娘?”

“那谁知道呢,日了又咋,你又看不见。”

“嘿嘿,想想就刺激。”

“哎,你呀,有时候跟个小孩似的。”

“哦?我小吗,我小也把你日的舒舒服服的不是?”

“又开始说浑话了啊。在这么说我可打你了。”

“嘿嘿,你才不舍的打呢。待会再日一会儿,起床。”

“还日,你不累啊,不要命啦?”

“嘿嘿,谁让我娘这么大魅力呢,我日不够你。”

“哎,……,咋摊上你这么个娃子。”

后面再做的事情不再赘述。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我收拾好东西。母亲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攥了又攥,很是不舍。

“娘,再来一炮,走之前,我要再日你一次。”

“还要啊?”母亲有些吃惊。

“快点,娘,快。”我说着,从裤子里掏出已经发硬的JB。

母亲一看,也不在说话,裤子脱下半截,露出屁股,弯下身子扶住堂屋的门。我看着母亲撅起的屁股,凑上前,用几把磨蹭了几下还没有干的逼口,一下插了进去。依然很快,疯狂的抽插了一会儿,弄得门也吱纽直响。惊的母亲不停地打我的腿,叫我慢点慢点,不要叫人听见。我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竟然大白天的撞得母亲的屁股啪啪啪的响,如果有谁从胡同里路过,仔细听的话,肯定能听得到。

但我此时却不管这些,只顾着疯狂的日,似乎要将这欲望全部泄到家里,轻装出行。母亲见打我也没用,便不再挣扎,紧闭着嘴承受着我的撞击,直到我射出。才匆忙的起身,找纸擦了擦下身,提上了裤子,整了整衣服,头发。我也擦过几把,装回裤子,系上了腰带。

“舒服了?”母亲问。

“嗯,舒服了。”

“真能折腾,看你在外面咋办。”

“嘿嘿,不办,留着回来操你。”

“就会说胡话。走吧,叫小鹏骑摩托车送你。”

“嗯。”

我拎着包出了院子,大黄狗朝我汪汪了几声。小鹏也在院门口等我了,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听到我院子里的啪啪声。

新的征程即将开始,心中总是万般不舍,也不得不离家寻求生计。也许,一年后,多年后,我可以经常守在母亲身边尽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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