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很多秘密,不敢对身边任何人说,或许这里是可以倾诉解压的地方,希望看客看过且过,不要转载。
故事很长,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讲起,就按照时间线从小时候开始讲吧。
先介绍一下我的家庭成员和成长环境,我们是四口之家,爸爸妈妈我和哥哥,我90年人,哥哥比我大三岁,我们是留守儿童,从小爸爸妈妈在上海务工,他们走的时候我才四五岁,刚刚开始记事,对于他们的印象很朦胧,我和哥哥被寄养在爷爷奶奶家。
农村的孩子都是放养的,再加上他们两位老人也没精力管我们两个皮猴子,都是哥哥带着我和村里的一帮小朋友玩,吃饭睡觉才会回家,邻居家有个大姐姐(具体来说应该叫她姑奶奶,辈分特高,说是邻居,其实距离我家大概有一两百米呢,中间也隔了好几户人家),她全名就不说了,小名叫穗穗,穗穗比我们大很多,估摸着当时应该有十七八岁吧(我当时应该是5、6岁的样子,因为还没上学,年龄就比较好推理)她很喜欢和我们这群小孩子玩,有一次她带着我们一群小孩说今天带我们玩尻逼(土话,就是操逼的意思),印象当中那次小孩蛮多的,估计有八九个的样子,这堆孩子里除了我还有没有别的女孩我就没印象了,应该没有,农村重男轻女女孩本来就少,而且男孩子们也不爱跟女孩玩,我是被哥哥带着才融入他们的吧。言归正传,她带着我们去另外一个家里没人的小朋友家,让我们按她说的做,我们好像是在厨房玩的,有很多干草树叶之类的,穗穗让我们全部把衣服脱光铺在树叶上,让我躺下,她把我腿分开,指挥男孩用鸡鸡往我洞洞里插,(当时哥哥在干嘛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的我应该是蛮开心的,有种主角的感觉,现在想想可能是缺乏关注关心的缘故吧,突然成为小朋友的焦点,感觉自己是个小公主),都是一帮小孩子,根本不会硬,更不可能插的进去了,都是在洞口磨磨蹭蹭在穗穗的教导下做一些操逼的动作就换下一个了,穗穗在旁边帮忙,比如把着男孩的鸡鸡对齐我的洞洞,教他们往前顶,轮到我哥哥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楚,穗穗问我哥哥,你想尻吗,哥哥说想,穗穗好像特别卖力,极力的想帮哥哥插进去,她教哥哥把包皮撸起来漏出龟头插,甚至插不进去的时候她还尝试硬塞,哥哥一开始挺有兴趣,后面一直喊疼,穗穗并没有因此放弃,最后把哥哥弄的掉眼泪了才罢休。
虽然这一次没有一个人进去,但是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也许这段经历是我后来沦为男人肉便器的前因吧。只是不知道当时的那些男孩子们还有没有这段记忆,偶尔会不会跟别人谈起呢,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