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种了邻居家的地,妈妈忙碌了很多,那个年代种地没有机械,都是靠人工,村里几乎每家都有牛和驴,妈妈因为没钱,只能靠蛮力去干,中秋节前后要种小麦,妈妈为小麦种子发愁的时候我亲二叔送来了一袋小麦种子,跟我妈说忙不开了就叫他,他近期不出去打工,先把地都种上,妈妈留二叔吃饭二叔没吃,说先回去挖土豆,到现在妈妈也会给我说二叔当时救了我们母女的命。
农忙放假我跟着妈妈去地里干活,好歹是凑合着把麦子种上了,中途二叔来帮过几次忙,但多数时间都是妈妈一个起早贪黑的干。因为开春要给冬小麦上化肥,可是家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妈妈说让我在舅舅家住一段时间,她找个活干,舅妈特别不待见我,我不敢去,妈妈为了照顾我就在附近的砖厂干了两个多月,因为天太冷了砖厂停工了,外地打工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家了,随着寒假的开始,年关也即将来临。
因为快过年了,二叔打工也回来了,给我们带了不少东西,给我和妈妈一人带了一件新衣服,因为也怕婶子知道了吵架,所以没回家直接来的我们这边,我和妈妈的那个所谓的家小的可怕,一个大炕就占了一大半,墙角垒了一个单锅的灶台,地上放了一个水缸,我和妈妈仅有的衣服都堆在炕上,二叔坐炕头抽着烟,给我妈说:嫂子,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过完年带娃回去吧。我妈一直没说话,也在炕边坐着。
过了好久,二叔说他先回去了,过年来看我们,我妈说天都这么黑了,住一晚上再走。二叔说不住了,住着也不方便,妈妈说也没有多余的房子多余的炕,凑合一下天亮了再走,好说歹说二叔就留下了,大小三个人,一个不大的炕,一床被子,我在最里面睡着,妈妈在中间,二叔在边上,占了一点点地方,妈妈让他往里面睡一点,别掉地上,把被子盖上别着凉,我和妈妈穿的秋衣秋裤,二叔没脱衣服就在边上躺着,因为就一床被子,我是贴着妈妈睡的,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过了一会儿妈妈给二叔说,你把衣服脱了,往里面点,后背盖不上冻着了,接着就传来二叔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迷迷糊糊我睡着了,再醒来是被风扇醒的,被子一上一下的在扇风,妈妈在粗重的喘息,被子里发出肉和肉撞击的声音,我那时候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想翻个身但是又不敢动,一直等他们结束了才翻了个身,妈妈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手没碰到她的衣服,就碰到她的肚子了,妈妈可能意识到我醒来了,往我旁边挪了一下,伸手搂着我轻轻拍我后背,我能感觉到妈妈身上还有一只手在胸部,接着妈妈的身体还是有规律的前后动,被子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妈妈的呼吸又开始加重。
迷迷糊糊我睡着了,早上醒来二叔已经不在了,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妈妈一丝不挂的在炕上躺着,地上的尿盆里有半盆尿,我翻身感觉被子有一坨湿的,过了一会儿妈妈也醒来了,起床的时候看到妈妈的毛毛特别凌乱,被粘的一绺一绺的,逼逼那里白白的东西干了,像把剩饭沾上一样,叠完被子炕上一坨像尿床一样的地图。
日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村里年味很浓,我和妈妈在山上果园里,看着山下灯火通明,雪花慢慢覆盖了大地,我们的家没有过年的喜庆,现在回想都是无尽的凄凉,我幼小的心灵受到的创伤是无法弥补的,别人家可能都在吃年夜饭,在守岁,我和妈妈早早就睡觉了。
凌晨被鞭炮惊醒,到午夜跨年的时候了,放完炮人们都会去庙里和坟上烧香,睁看眼睛屋里一片漆黑,妈妈在小声的哭泣,我抱着妈妈心里很难受,妈妈对我说我娃跟上妈受苦了,以后好好念书,替妈争气。哐啷哐啷的砸门打断了妈妈,几声过后妈妈问谁,是我,二叔来了,妈妈开灯打开门,二叔的头发和肩膀上的雪没化,妈妈给他拍打着身上的雪,二叔从口袋掏出一个用红纸做的红包,说过年了给娃发个压岁钱,妈妈问你怎么来了,没去庙上吗,二叔说去过了,来看看我们就回去了。
二叔看着我妈说嫂子你咋哭了,要不过完年带娃回去,这哪里是过年,冰锅冷灶的,妈妈没说话,说你早点回去吧,过年呢不在家里不行,二叔给妈妈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痕,说陪你一会儿再走,妈妈委屈的抱着二叔开始哭,二叔一手搂着妈妈,一只手给不停的擦眼泪,地上就一点点地方,妈妈被二叔轻轻推到炕边,顺从的躺了下来,秋裤被二叔轻轻一拉就露出了乌黑的阴毛,秋衣推开露出两只雪白的奶子,乳头像是两颗迷你的葡萄,二叔亲着一只,另一只在手里把玩,头慢慢的下滑到妈妈的毛毛那里,妈妈说别,没洗,脏。
二叔没理妈妈,头在妈妈的裆部蠕动着,手也没停把妈妈脱了个精光,妈妈躺在炕上任二叔玩弄,突然给我说我娃别看,乖,转过去睡觉,我转过身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过了一会儿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妈妈小声的嗯哼声,伴随着妈妈的轻哼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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